这些,“四哥在洛阳,只要直称病躲在宫中,这几年便可保住性命。”
刘仁轨终是踏实许多,“可是……”他忽然想到另外事,“太后绝不会放任殿下在长安坐大势力……”
“此事本宫自有对策。”太平浅笑,“这几年,还要劳烦刘公帮帮本宫。”
“殿下有用得上老臣地方,尽管开口。”刘仁轨激动回答。
太平笑意渐浓,“有刘公这句话,本宫便心安。”说罢举杯敬向刘仁轨,“刘公,请。”
刘仁轨举杯,“殿下,请。”
杯酒汁下肚,灼得太平满腹滚烫。
年少时,阿娘曾教她“不入地狱,如何成佛”,如今她对这话再有悟。
她是定不会偏安长安二十载,等待阿娘最后恩宠。
她想要,她定会亲回洛阳亲自去取。
上辈子阿娘那些侄子个比个面目可憎,只不过仗着姓武,便个个地垂涎这片天下。
大唐开国不易,城池,皆是先祖用血打下来。阿娘与父皇苦心半生,才得这幅员辽阔大唐疆土,那把龙椅阿娘坐得,可旁姓武绝对坐不得!
她自当做世真正大唐镇国公主,拱卫李氏山河,也护那个心上人太平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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