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葡萄酿本就是大红葡萄所酿,酒汁透着抹红色。如今这线酒汁,被婉儿雪白肌肤衬,对太平而言是别样诱惑。
“别动!”太平声音微颤,放下酒盏。
婉儿原以为太平会拿帕子给她擦,却没想到太平竟是口吻上去,从锁骨到嘴角,线舔舐而上,最后撩拨似点吻口婉儿唇。
她眸色深沉,像是只急待抚慰小猫儿,渴望地紧紧望着婉儿眸子,“是婉儿诱惑本宫,婉儿你说你该不该罚?”
太平是君,她是臣,君要臣死,臣岂能不死?
婉儿圈住太平颈子,额头抵住太平额头,绷着最后丝理智之弦,沙哑问道:“殿下定要在这儿?”
太平耳鼓发胀,热烈问道:“婉儿不想?”
婉儿又羞又恼,“殿下又说话不算话。”
“只想……亲亲你罢。”
“不解衣裳!”
婉儿相信太平说许多话,可这些“什什罢”类,她个字都不信。
太平以为自己听错,“啊?”
“就在这儿……”婉儿不知是那盏酒缘故,还是理智决堤缘故,她咬咬下唇,抛却切礼节与自持,凑近太平耳侧。牵牵太平手,指尖抵达之前,她终是说出那句话,“殿下亲自检阅,臣想不想殿下?”
《柘枝曲》舞,婉儿终生难忘。
这个上元节第晚,于太平而言,也是终生难忘。
烟花绚烂绽放时,婉儿在高处唤出太平声音,与那年样,镌刻在烟花深处,也镌刻在彼此记忆深处。
长安雪夜,碎雪随风飞扬。
万家灯火如豆,被漫天碎雪渲成幅山河画卷。
春夏与红蕊凭栏远望烟花绽放后零落星屑,春夏侧脸看向红蕊,轻轻地拐下她,“那个……你还找郎君?”
红蕊愕下,时没明白春夏意思。
春夏蠕蠕唇,“倘若还是要找,那……帮你瞧瞧,免得你嫁过去,被他欺负!”
“春夏要找?”红蕊微笑问道。
春夏别过脸去,“不知道。”
“其实……也不知道。”红蕊望向远处,若不像春夏样待她好,那样郎君不找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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