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水声哗哗地流着,两人洗有四十分钟才出来。
苏星桐在浴室里已经被治服,出来时候攀着莫君弈肩膀带着哭腔道:“跟他真没什”
“知道。”莫君弈抱着他从浴室走到卧室,温柔但充满占有欲地将他按在床头,“但看见他扶你,就是不高兴。”
苏星桐抬头看见他少有神色,晕乎乎大脑被迷得找不着北,他抬头用那双带着水色眸子看向莫君弈:“那你怎才能高兴?”
莫君弈眸色相当危险,语气却十分温柔:“你乖点,就高兴。”
可惜在浴室被水汽蒸半晌苏星桐已经被酒精浸透,他乖乖地抬手抱住莫君弈脖子:“乖那你也要听话,轻点”
“好。”莫君弈低头吻住他略带酒香唇舌,“听话。”
可惜大部分时候,男人在这种时候做保证都是脆弱草纸,戳就破。
苏星桐直到第二天中午才起来,他睁开眼后看着窗户愣半晌,几乎以为自己看到是来生阳光。
莫君弈推门走进时候,看见便是这样副画面。
他把醒酒汤放在床头,坐下后贴贴苏星桐脸:“睡觉睡傻?”
苏星桐陡然回神,闻言没好气地瞪他眼:“你才傻”
话刚出口,两人都被他沙哑声音给惊到。
苏星桐不可思议地摸摸自己脖子,莫君弈这个罪魁祸首忍不住咳嗽声:“喝汤吧,会儿吃点润喉糖。”
苏星桐实在不想用这个嗓音说话,但他还是忍不住道:“你还好意思让吃润喉糖!”
“对不起,都是错。”莫君弈过昨晚又成二十四孝好老公,“下次你喊停定停。”
可惜苏星桐已经看透他本质,闻言红着脸要拿枕头砸他:“你分明就在笑,别以为没看见!”
莫君弈含笑将他搂到怀里,只手给他揉腰只手将碗送到他面前:“好好,气大伤身,宿醉感觉怎样?头疼吗?赶紧把醒酒汤喝吧。”
苏星桐就着他手喝两口,闻言小声道:“头不疼,别地方疼。”
莫君弈佯装不知道:“哪疼?让给你揉揉。”
苏星桐立马瞪他眼:“大白天能别耍流氓吗?”
莫君弈手下微微用点力,苏星桐腰上酸麻立刻得到缓解,他舒服得发出声喟叹,随即就着莫君弈手将那碗醒酒汤喝。
莫君弈把碗放到床头,苏星桐懒懒地往他怀里靠,莫君弈抬手娴熟地给他调下角度,方便他靠得更舒服。
做完这切,便听苏星桐轻哼声道:“现在又开始装好人?”
莫君弈垂眸看着他:“怎叫装,之前不是吗?”
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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