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离开。
打退烧针,莫君弈体温从三十九降到三十八,效果很明显,但是苏星桐还是胆战心惊。
回去车也是苏星桐开,莫君弈感觉自己好不少,坐在副驾驶座上还有心调侃:“不知道见你这副态度,还以为你老公得绝症。”
苏星桐立马瞪他眼:“不许胡说!”
莫君弈轻笑声,毫无诚意道:“错,别生气。”
苏星桐又气又担心,心下却还要压着性子,不敢开太快。
到家,苏星桐立马把空调给开开。
春天正是不冷不热好时节,基本上没人会开空调,更不用说开暖风,莫君弈刚想感叹声是不是有些兴师动众,便被苏星桐拉着坐到沙发上。
“药呢?”苏星桐蹙眉问道。
他这副严阵以待样子,搞得莫君弈自己都不好再说什,连忙把药拿出来:“这里,自己吃”
“就行”二字还没出口,苏星桐便接过他递过来药,三下五除二拆,随即皱着眉开始研究医嘱:“这个日三次,次包饭前服用这个冲剂是次两包,天两次”
看完,他倒杯水拿着药便坐到莫君弈身边:“你先把这包吃,去给你冲药。”
话是这说,他手却没有丝毫收回去意思,那架势分明是要直接喂莫君弈吃。
莫君弈没事时候喜欢逗他,但真生病后却不忍让他照顾自己:“自己来”
苏星桐表现出和往日截然不同坚定:“张嘴。”
莫君弈和他对视片刻,最终还是在那双坚定眼眸注视中败下阵,他有些无奈地张开嘴。
苏星桐喂完他片状药,又拿着冲剂去饮水机旁冲泡。
套药吃下来,莫君弈忍不住感叹道:“怕是皇帝也没有这种待遇。”
苏星桐把冲好药递到他嘴边:“皇帝也不会今天跳江救人,明天跳湖救猫。”
莫君弈下子就听出他话中怨气,喝完药便想坐起来去抱他,苏星桐见状连忙开口道:“你想拿什?帮你拿。”
莫君弈虚弱地笑笑:“你。”
“什?”苏星桐时没反应过来。
“说,”莫君弈撑着身子坐起来,凑到苏星桐耳边道,“想抱你。”
“抱”这个字可以只理解为字面意思,但不可否认是,这个字去东洋走圈回来便多层更加暧昧意思。
苏星桐脸热,又急又气道:“你都这样怎还在想这种事!”
莫君弈逗人目达成,便轻轻咳嗽声虚弱道:“说只是简单抱,你想到哪?”
苏星桐气结,知道自己又被他耍却也不能拿个病号如何,只能瞪圆眼看着他。
莫君弈仗着自己生病,可着劲儿地拱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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