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弈回过神,翻出那根项链照片看眼,发现项链是完整,简而言之只能是从被割断脖子上直接掉落,不然没办法保持这种完整。
然而莫君弈并未否认刘叶思路:“有可能,也许那里不仅仅是抛尸地,更是第现场。”
莫君弈简单地把自己思路给大家讲——凶杀在河边与受害者产生争执,恼怒之下砍下受害者头,而后他慌张地逃离,但跑到半路又冷静下来,再次折返。案发时间可能是半夜,黑暗中他没有找到滚走头颅,便将躯干带回去进行分尸。
这也就解释为什项链会是完整,而头和抛尸地方之间还有段不小距离。
“很有想象力,”柳明华点点头,“但就算推理出这个,也只能证明死者是个带着项链女性……也不定是女,女谁戴这种土到姥姥家项链啊。”
柳明华这句话却让莫君弈有个新思路,他刚想说,会议室门却被敲响——“莫队长在吗?是霍秋歌。”
霍秋歌是负责本案法医,莫君弈闻言咽下自己原本想说猜测,转而扬声道:“门没有锁,请进。”
霍秋歌推门走进来,他先是将尸检报告递给莫君弈,随即推推眼镜对全队人解释道:“因为尸块被凶杀分割非常小,再加上尸块腐烂程度异常大,所以只能做些基本鉴定。”
“嗯,没关系,你说。”莫君弈边看报告边说道。
“死者女,年龄在二十五岁左右,死亡时间难以精准估计,只能从尸块腐烂程度给出个大概范围——应该是六月到八月期间。”霍秋歌简洁明地介绍道,“即便尸块腐烂程度过大,们依旧从尸块中检测出定程度海洛因,所以们有理由推测,死者生前应该有长期吸d习惯。”
莫君弈闻言敲敲桌面,这是他思考时习惯。
柳明华则接话道:“海洛因?前几天不还抓个贩.毒吗?不如去问问他?”
莫君弈否认道:“那只是只小虾,现在缉.毒力度太大,如果有渠道也是深埋在地下,他这种位置人不会知道,就算知道,他也不会说。”
莫君弈虽然没干过缉毒,但他姨夫是三十年老缉毒警,他对这方面还是有定解。
刘叶不由得蹙眉道:“那怎办?”
“随着时代进步,海洛因这种毒.品目前也算不上鲜货。”莫君弈转下笔,“有钱自然能搞到更好货,吸这种毒不会是那些上流人。”
刘叶若有所思:“吸.毒……二十岁到三十岁之间,你意思是……?”
“失足妇女。”柳明华替莫君弈把话给说,“去扫黄那边问问,看看经常进宫那几位小姐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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