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集信众,说是求神佛庇佑,实则是为谋逆!他们信众之广,且根底有深,咱们朝廷几番围剿,也未能灭其根本。”
黄宗玉说着,叹口气,“潘三司是费尽心力,才将这莲华教副教主张信恩引来云京,们本想借此人来将莲华教连根拔起,岂料他太过狡猾,提前识破们打算,又自知逃脱不得,便索性将潘三司杀害。”
“他那四散溃逃教众为泄愤,还杀贵妃父亲吴岱。”
“谁能证明?”
郑坚怎也接受不黄宗玉这番说辞。
黄宗玉盯住他,冷声道,“张信恩还活着,这是他亲口认下供词。”
“只怕没有这简单吧!”
这道声音中气十足,文武百官皆朝阶下看去,只见鲁国公提着衣摆,步步地踏上来,“夜里侍卫马军司搜捕张信恩,葛让葛大人为何亲自前去?”
“国公爷,葛让是让他去。”
黄宗玉说道。
“您让他去?”鲁国公走上来,将衣摆撂下,“谁都知道如今这个时候,徐鹤雪旧案闹得沸沸扬扬,葛大人昨日才在泰安殿上与人为徐鹤雪而争执,夜里,就亲自带着侍卫马军司人搜捕张信恩,偏偏也就是在这个当口,潘三司,丁大人,还有娘娘父亲吴岱都死。”
“国公爷此话何意?”
“谁人不知,侍卫马军司中,有葛让葛大人定乾军旧部!”鲁国公迎上黄宗玉目光,“黄相公,您本是清清白白,可万莫让人蒙蔽去。”
黄宗玉胡须被风吹得来回拂动,他嘴唇微动,没说出什话来,孟云献便上前步,“听国公爷这意思,是葛让故意领着旧部,趁搜捕张信恩之机,连杀两位朝廷命官,还有娘娘父亲?”
鲁国公冷声,“张信恩区区个反贼,如何能有这般能力?”
风雪呼啸之声掩盖诸多朝臣议论之声,郑坚等人神色各异,而中书舍人裴知远恰在此时赶来,他被寒风呛嗓子,话也说不出,只得边咳嗽,边给鲁国公与二位相公作揖。
“那倒要问国公爷,”
孟云献往前走两步,他对上鲁国公视线,“若真如国公爷您猜测这般,那依您之见,葛让杀吴岱,是他轻信蒋先明等人话,铁心要为徐鹤雪报私仇,可您倒是说说,他为何杀潘三司?”
鲁国公瞳孔缩。
“蒋御史呈交那份谭广闻罪书里,有吴岱,却好像并没有潘三司啊,那葛让,杀潘三司是为什?”
孟云献言语清淡,实则步步紧逼,“还是说,国公爷您知道为什?”
“不知道!”
鲁国公几乎被孟云献这三言两语逼出冷汗,他本能地反驳。
“既如此,那国公爷又如何笃定,潘三司,丁大人,吴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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