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雍州守城军才多少兵力,而有近十万大军!看你们能守得住几日!杨天哲,愿意给你机会,若你肯带着你人,再投诚回,必奏请长泊亲王为你加官,让你做长泊部落地位最高齐人!”
这场血战直持续到第四日午时,战鼓已止,黑烟缭绕,残留火光烧焦旗杆,面旗帜落下,迅速被火舌吞噬。
胡人暂退,秦继勋,魏德昌,杨天哲三人皆力竭,他们倚靠在城墙上,满脸都是血渍灰痕。
“倪公子,你可还好?”秦继勋喘息着,抬起眼睛,看向那位正站在城墙边,朝下望年轻人。
即便相处日久,秦继勋也依旧觉得此人神秘非常。
他分明有副孱弱身体,但有时,秦继勋却觉得他那副身骨,比任何人都要坚硬。
“无碍,”
徐鹤雪收回视线,看向他们三人,“三位可还记得耶律真说那番关于苗天宁话?”
“他,”
杨天哲抱着受伤臂膀,嗓音沙哑,“像是根本不知苗天宁已死。”
“不可能啊!”
这道声音猛地插进来,徐鹤雪侧过脸,见沈同川提着官服衣摆快步走上来,沈同川看见他们四人都还安好,着实松口气,而后才道,“倪公子可还记得之前给你看过那份十六年前雍州军报?”
徐鹤雪颔首。
“秦将军与魏统领应该也都知道,那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苗天宁苗统制,就是死在他耶律真手上!”
沈同川说道。
徐鹤雪嗓音清泠,“可他没道理用此事来蒙骗们,杨统领,当年苗天宁死时,你可亲眼见到他被胡人所杀?”
“……”
杨天哲重重地咳嗽几声,“当时苗天宁将耶律真逼出城外后,便下令紧闭城门,他们在外与胡人血战,城中百姓只听得厮杀之声,并未得见外面战况,后来援军赶到,才将城门打开,外面,已经是尸山血海。”
“援军将领,是谁?”
“记得是谭广闻。”
沈同川插嘴。
如今鉴池府刺史,十六年前,负责策应靖安军两路援军中其中路将领——谭广闻。
徐鹤雪握剑指节收紧。
“南延部落军报,都是他们自己参与战役,只有在丹丘王庭,才有所有部落奏报。”
杨天哲继续说道,“当初丹丘迫于内战,又见大齐有后起之势,便与当今圣上签订盟约,暂熄战火,盟约之中有项,便是大齐要丹丘处置参与国战,在齐造下无数恶业胡人将领,其中就有耶律真,所以他这十六年来,直被幽禁在长泊,未得重用。”
丹丘王庭如今再度启用此人,便已经将其野心显露无遗。
沈同川满腹惊疑,只觉后背都是冷汗,“可苗天宁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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