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阵脚,岂非长胡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难道诸位,还想眼睁睁看着十六年前悲剧重演吗!”
众人面面相觑,时鸦雀无声。
“秦老族长,”
沈同川朝秦老族长拱手,又唤声旁魏族长,随即道,“二位在雍州德高望重,从前种种义举,本官是再清楚不过,二位心中对于杨天哲顾虑,本官亦能理解,他答应暂不入城,已经是甘愿冒着极大风险,还请二位帮着本官,劝大家回去吧,眼看就要开战,雍州城中切不可乱啊……”
众人不由看向二位族长,而秦老族长双手撑在拐杖上,松弛眼皮轻垂着,“知州大人有话,等焉有不听之理?”
“知州大人,咱们雍州人是最不惧怕与丹丘开战,而今战事在即,等自然不能添乱,若钱粮筹措不及,们亦会该出力就出力。”那魏族长也开口。
“好!”
沈同川抚掌,朝两位族长颔首,“本官在此,谢过二位!”
两位族长在沈知州面前松口,聚集在此百姓便也开始慢慢散去,秦老族长被自己长子扶着往回走几步,他又倏尔停步。
“爹,怎?”
秦家长媳小心翼翼地问。
秦老族长没有理会她,那双眼睛盯住那名长巾遮面年轻男人挺拔背影,他心中笼罩分不知名怪异,视线再挪向那名女子,他什也没说,神情平淡地转过脸,朝前迈步。
“倪小娘子,听说你受伤?”
沈同川正与倪素说话。
“肩上受些伤,没有大碍。”
“怪,”
沈同川叹声,“爱马,那匹白马是不可多得好马,听它嘶鸣,心中不忍,就下冲上去……听说,那匹马现在跟着你?”
“是与他块儿养。”
倪素看向身边人。
沈同川目光在他们二人之间来回,随即摸摸下巴,笑下,点点头,“也好,看它性子极烈,却肯顺从于二位,想来便是你们之间缘分。”
若那匹白马与徐鹤雪没有关联,沈同川说什都要将它要来,可惜人言可畏,他再是不舍,亦不能要这样匹马。
“宋嵩亲兵见他已死,便立时来讨好巴结,所以当日在战场之上,他们才只顾,没顾着倪小娘子你。”
“明白。”
倪素那日将情势看得很清楚。
“倪公子?”
沈同川看向旁徐鹤雪,见他垂着眼帘,也不知在想什,便唤声。
徐鹤雪抬起眼睛。
“虽说出苏契勒自戕这个变故,但多亏公子,如今官帽还在,秦将军与魏统领兵权也还在。”
沈同川朝他作揖。
“沈知州不必如此。”
正逢秦继勋走过来,徐鹤雪便道,“只是有事,想问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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