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案子闹,不知道该不该定吴继康罪,如何定罪,只要还没离这案子本身,咱们便先不要急,就让蒋御史他们去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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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吴继康认罪消息时,倪素正在苗太尉府中看望蔡春絮夫妇,苗易扬又进回夤夜司,出来又吓病。
“那吴继康就是个疯子。”
苗易扬裹着被子,像只猫似靠着蔡春絮,“那天出来时候瞧见他,倪小娘子,他还笑呢,跟个没事人似,笑得可难听……”
“阿喜妹妹,你快别听他胡说。”
蔡春絮担心地望着倪素。
倪素握笔手顿,随即道,“这副方子是父亲秘方,二公子晚间煎服碗,夜里应该便不会惊梦抽搐。”
“快让人去抓药。”
王氏听倪素解释,她想起自己上回另找医工看这姑娘方子也说好,她面上便有些讪讪,忙唤名女婢去抓药。
苗太尉并不在府中,听说是被杜琮气着,苗太尉本以为杜琮是感念自己曾在他护宁军中做过校尉,所以才帮他捞人,哪知那杜琮根本就是借着他儿子苗易扬来欲盖弥彰。
苗太尉气不过,禀明官家,亲自领兵四处搜寻杜琮下落。
“阿喜妹妹,不如便在咱们府中住些时日吧?听说南槐街那儿闹流言,那些邻里街坊,对你……”
蔡春絮亲热地揽着倪素手臂,欲言又止。
“这几日医馆都关着门,他们便是想找由头闹事也没机会,何况还有夤夜司亲从官在,没什好怕。”
阿舟母亲事这两日被有心之人翻出来在南槐街流传着,夤夜司虽早还倪素清白,却仍阻止不些刻意污蔑,甚至还出现倪素是因与夤夜司副尉周挺有首尾才能好端端地从夤夜司出来谣言。
背后之人目,倪素并不难猜。
无非是想逼周挺离她远些,最好将守在她医馆外面人撤,如此才好方便对她下手。
蔡春絮想说很多安抚话,可是话到嘴边,她看着倪素越发清瘦面庞,却只轻声道:“阿喜妹妹,你别难过……”
倪素闻言,她对蔡春絮笑笑,摇头说:“不难过,蔡姐姐,就是在等这样天,吴继康认罪,他就要付出代价。”
“无论如何,都要在这里等,要等着看他,用他自己命,来偿还兄长命债。”
倪素忘不,
忘不那天自己是如何从夤夜司中接出兄长尸首,忘不那天周挺对她说,她兄长是活生生饿死。
她总会忍不住想,兄长死时候,该有多难受。
只要想到这个,
倪素便会去香案前跪坐,看着母亲与兄长牌位,看便是夜。
“希望官家尽快下令,砍那天杀!”
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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