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自己嘴馋。
“你呀你,平日里有没有缺你口吃,你倒好非要亲自去尝尝,那大水缸甜不甜啊?”胤禛故意笑话他。
昭昭认真想想,转过头来,对他阿玛肯定地说:“甜!”
胤禛哽下,脸不相信。
“净胡说,铁怎会是甜呢!”胤禛以为小家伙就是好面子。
昭昭不乐意,他明明说是真话,阿玛怎还说他胡说呢!
“系甜~昭昭米有嗦方~”
说这段话,舌头又开始疼,昭昭眼眶里迅速聚集团眼泪花,可在乌拉那拉氏眼里,那就是昭昭受委屈,顿时就心疼。
“皇上这个时候还要跟昭昭个小孩子争这些!那铁是不是甜皇上又没有尝过,怎知昭昭就是胡说呢?”
胤禛被妻子怼没话说,他是堂堂国之君,总不能还亲自去舔铁吧?
昭昭舌头受伤,便吃不好吃,就连做好椰子羹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阿玛吃掉,再加上这件事情很丢人,昭昭心情变得特别低落。
为哄他高兴,胤禛想想,便借口带着后宫嫔妃们去太液池观赏冰嬉。
这次乌拉那拉氏全程都要亲自牵着昭昭,要亲自抱着昭昭,绝不假手于人,她也是被上次昭昭丢失事弄怕,所谓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便是这个理。
出宫门昭昭明显精神多。
冰场上足足出现千六百名冰鞵营士兵,他们身穿不同颜色衣裳,手里还举着代表八旗各色小旗子。
表演正式开始时候,众人开始迅速在冰场上变换阵型,场面蔚为大观。
看昭昭眼花缭乱,小嘴不住地惊呼:“哇~”
这次太后没有同,所以皇后座位就在胤禛旁边,昭昭任何动静他都瞧清清楚楚。
“怎样?这可是从咱们大清各地精挑细选出来最擅长走冰批人。”胤禛十分自豪地对小家伙说。
“那阿玛呢?你会冰嬉吗?”昭昭舌头抹药已经好多,说话虽然慢,但总算不至于口齿不清。
乌拉那拉氏这次倒是好心为丈夫说话。
“皇上当年冰嬉技巧可是你这些叔伯中佼佼者,曾经多次获得你皇玛法夸赞呢。”
“原来阿玛也会冰嬉吖!好厉害~”昭昭崇拜地看着他。
胤禛立即挺直腰背,很是受用儿子仰慕目光。
“可是昭昭不会,昭昭好羡慕会冰嬉人吖,阿玛你可以教吗?”昭昭眨巴眨巴眼睛,期待地看着他。
胤禛都四十多人,把年纪,如何能与自己年轻时体格相比,他也不想让昭昭对他崇拜破灭,于是便想着把这烫手山芋交给其他人。
般人他不放心,恰好瞧见跃跃欲试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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