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谁复仇？”
“人类。”卡尔特按
按眉心,“灵君和人类
渊源可以追溯到方舟舰队时期。当时，方舟舰队已经在宇宙中航行百年,第二、第三代新人类成长起来，他们出生在宇宙中，从没见过地球，对太空生活适应更好，不像从地球逃离第
代人那样充满绝望。
“但希望不能解决舰队面临危机，人类缺乏淡水、食物和能源，就在航行难以为继时，灵君出现在舰队中。船员们认为祂是来自高等文明特殊智慧生物，祂……真很特别。”
卡尔特看海因里希眼，发现楚元帅始终镇定无波。
“楚元帅，请相信
话。”
卡尔特知道以海因里希能力，不会不明白记忆者和帝国贵族都有着同个目标,他不会向上告发卡尔特,但他未必会相信卡尔特“胡言乱语”。
但迫在眉睫危机让卡尔特必须放手搏。
他咬咬牙继续：“灵君外表看上去是人类形态,但祂没有实体，可以在宇宙真空和飞船间任意穿梭,不借助任何工具。祂学会人类当时使用语言,又教给人类各种科技，亚空间航行、跃迁、曲率引擎、新能源、光能武器……
“古地球人类想象过很多种外星文明接触,有许多想象中充满悲观和毁灭。”
卡尔特仿佛陷入某种回忆,他语气变得遥远,他对灵君情感同时夹杂着恐惧和不可思议怀念。
“但人类没想到,自己接触第个外星文明,会是这
美丽、智慧又温柔。后来人类进入爱因斯坦星系后又遇上许多其他文明,可这些文明和人类文明科技水平差距没那大,帝国才可以轻而易举地追赶上们邻居们。
“而灵君文明科技水平是们至今无法想象高峰，从高等文明手指缝里落下点残羹剩饭就够养活人类几千年，更何况，灵君在非常耐心地、满怀关切地教给人类急需技术。
“直到现在，们跃迁技术、武器设计、物理理论还在灵君遗落智慧中打转。”
“祂为什要复仇？”
既然灵君听起来如此温柔、善良，简直像个大公无私圣人，卡尔特为什要惧怕祂？
卡尔特侧低头看着桌面，目光失焦，“楚元帅，常常在想，过去人类把外星文明幻想成侵略者、鄙夷者是因为人类自己拥有自己丑恶，便理所当人地以为别生物也是。
“灵君不是，但祂善意被方舟舰队中部分人当做软弱可欺，他们试图控制灵君为己所用。帝国和联盟对抗，始自于方舟舰队分裂，般认为原因是双方对ABO性别分化带来等级秩序产生分歧，但还有个原因。
“建立联盟前人反对另方控制灵君企图，方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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