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
瑞恩雀跃着跑去洗干净果子，外皮也没去，
口咬下去。
“救……救命……”只需要口，这颗果子就能让瑞恩扒住桌子，整个人摇摇欲坠。
青绿
李子把他酸得整张脸都皱起来，眼皮发着颤根本挣不开，都这
痛苦
，瑞恩还强撑着把果肉咽下去。
卡珊德拉侧目：“这酸吗？”
“嗯嗯。”瑞恩疯狂点头，眼睛里包着被酸出来泪花，望向林绪，海因里希看他这幅模样，压住唇角。
林绪说：“……现在才三月，李子没有成熟，确是酸。”
海因里希意外地看他眼，他没想到林绪是在逗着心大瑞恩玩，神色却还似往常般平静。
几人用人造速食品解决晚餐后，返回无人探测器显示这片区域内没有别异常动植物存在，智能灭火机器人自动返航，汇报火点已被全部清除。
林绪问海因里希要不要出去走走。
“现在吗？”
“嗯，
想回湖边看看。”
海因里希只好领着林绪重新换套隔离服和动力外骨骼，顺便检查确认林绪没有被高温火焰烫伤。
暗蓝天幕垂落，但时间还不算晚，缺月挂在东边，在宇宙中色彩黯淡、毫不起眼月石环带此时却像无数珍珠宝石般环绕着地球，反射着柔和明亮光彩。
林绪让海因里希不用开飞行器，他顺着瑞恩和卡珊德拉在山路中留下脚印，找到瑞恩摘果子树林。
在他记忆里，基地外山丘在模式来临前是片商业果园，但后来全部荒废，活到现在果树也不知道是多少代野生品种。
现在还是春天，但地球整体气温上升后，大部分果树花期已经结束，稀落分散各种老树各自在枝头挂上果实，没有施肥撒药和人工选育，果实个头都不大，还有不少被鸟兽啄食缺口。
夜风柔和，林绪绕过果实尚且青涩李树桃树，停步在樱桃树下，把果子连带着树枝起折下来，返回海因里希身边时，他已经在视线死角，暗中用控水异能把樱桃洗过遍。
“这是樱桃，成熟得更早。”林绪把树枝递出，上面樱桃像铃铛样晃动。
淡粉橙红小樱桃表皮柔软而易破，被海因里希那覆着隔离手套手指捏，就碎烂在手心里，散发出成熟酸甜气味。
海因里希抛下被不小心捏坏樱桃，垂下眼睫想要重新摘颗，林绪却忽然收回樱桃枝，没让海因里希碰到。
海因里希望过去。
下刻，微凉呼吸忽然覆上他唇角。
林绪用牙齿摘下颗樱桃，含在嘴里送到海因里希唇边，隔离服面部薄膜在接触时能够相互交融，让双方触碰到彼此嘴唇和肌肤。
林绪倚着海因里希肩，把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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