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道。”
周平波看
他
眼，“好吧，没关系。”
林绪有不愿诉说
秘密，不该由他来追问，但技术问题还是要问，“人身鱼尾算是有两套胸腔和腹腔系统，如果有胚胎，是在尾巴里，还是肚子里？”
说完他自怀疑瞬，人腿和鱼尾可以自由切换，如果胚胎养在鱼尾里，那变回人腿后要把胚胎往哪放？他大概是脑子犯糊涂。
“应该是腹部。”周平波自然自语，在实验室里寻找合适位置，“…这里没有合适位置。”
他看着平时用来放虫族材料试验台，金属表面泛着冰冷光泽，周平波叉腰扶住额头，觉得这有点不合适人躺，但也没别地方。
“就在这里吧，”林绪声音有点冷，“用什
仪器？”
“超声波成像仪，用来查看生物内部器官状况。”周平波拽着机械臂去对面翻仪器，“你躺下就可以，操作不算复杂，不要紧张。”
林绪走过去坐上实验台，久违桎梏感与无力顺着回忆涌上心头，他闭闭眼，不去看那些周平波用来切分虫族切片手术刀。
“隔着衣服，没那凉。”
海因里希低沉声音让他睁开眼，对上海因里希双目，金眸依旧镇静冷峻，海因里希脱下自己军装外套铺在林绪身后，方便他躺下。
小黑蹲在另张书桌上，用绿宝石般猫眼安静地望着几个人类。
海因里希军装之下是件白衬衫，纽扣严丝合缝地扣到最上面颗，但衬衣下摆扎进军裤，显出海因里希劲挺腰线。
林绪视线停留会，才慢慢躺下，靠在还残留着体温军装上，淡淡香根草气息温暖地包裹着他，他抬起手，如果不是场合不对，他真想碰碰海因里希衬衣。
海因里希伸手握住他手，硬茧轻轻磨蹭着。
好吧，手也不错。
这两人真像是来产检新婚夫夫，周平波边腹诽，边推着比他还高截超声波成像仪过来，这东西平常给虫族用，尺寸设计得都很大。
他调试完数据后看向躺好林绪，“呃，这个，可能需要脱下上衣。”
周平波说完抬头看眼海因里希，发现对方目光果然冷飕飕。
林绪没什想法，坐起来脱衣服，太空制服拉链诡异地设计在背后，他伸手去够，海因里希快步帮他撩开长发，拉下拉链。
但拉到半就停住，他生硬地说：“好。”
这个高度刚好够林绪反手轻松地把拉链全部拉下，他脱掉制服上衣，重新躺进海因里希军装外套里，苍白皮肤在黑军装上被实验室强光灯照得近乎透明。
海因里希手搭在实验台边缘，指尖缓慢地往前方移几厘米，能够感触到林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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