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还是没有？
回忆着
闪而过
毛茸茸痒意，他有些分不清到底是靠近另个人皮肤时敏感，还是碰到
林绪睫毛。
磁极接入，舱盖关闭，三秒钟后，海因里希进入《星海》游戏界面，他设置连接二人账号，林绪和他同出现在入口空间。
入口空间是纯白色，只有地面，上下无边，四周广阔无垠看不到尽头，空间中也没有回声，林绪比他先到几秒，海因里希转身，就见着个发着金光人形。
没有五官金光人形发出标准电子音：“元帅？”
大概是场景太诡异，海因里希微勾勾唇角，把入舱前纠结抛在脑后，解释道：“《星海》中玩家可以自行选择外貌，这是初始形体，你可以召出菜单进行更改，也可以扫描真实容貌，但大多数玩家不会这
做。”
在海因里希指导下金光人形不熟练地召唤出菜单，通操作后终于变回正常人类外表。
依旧是黑发灰眸，但比林绪本人更健壮些，面容也更成熟，身上套黑色作战服，款式和帝国军用款有所不同。黑发被全部梳到后面，露出光洁额头，也不再在双眸中投下阴影，神采有些肖似博物馆宴会上身礼服林博士。
但又有点不样，似乎更锐利，好似头猎豹。
“你这样……”
“嗯？”林绪没有改变嗓音。
“很好看。”
林绪侧头看海因里希眼，脸上浮现出个有些微妙表情，迟疑地说：“…嗯，谢谢。元帅也……很有活力。”
海因里希愣下，忽然发觉自己现在视角似乎是在仰视林绪，他再低头看自己服饰……
这都什玩意？
件缀满金属皮夹克套条纹T恤和牛仔裤，还踩着双高帮运动鞋，他不用想，也知道自己头发看起来恐怕也很糟糕。
海因里希迅速唤出界面调整外貌和服饰，面部五官变来变去几乎出现幻影，最后，他手指落在边角个按键上，恢复成海因里希本体面貌。
薄而冰冷双唇与棱角分明眉目重现眼前。
他松口气，微微垂首，撞进林绪带着浅浅笑意双眼。
海因里希又绷紧脊背，开口解释道：“
很久没登这个账号，刚刚是小时候时候用……形象。”
“嗯，很年轻。”林绪忍着笑，稚嫩又带着点傲气小海因里希对比着这个大海因里希真是有些可爱。
海因里希欲言又止，最后又补充句：“过去快三十年。”
“好。”林绪弯弯眼睛，没有深究，“元帅，你要不要再换副容貌，这样出去，大家立刻就能认出你。”
海因里希又低头操作会，期间抬头看几次林绪，林绪站在那里任他看，很快个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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