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太后垂帘听政后她心里不知为何就直有些惶惶不安,沉默地看着身前花瓶,并没有开口说话。
见芮姜脸色不好,丫鬟这才收敛几分笑意,不解地低声道:“奴婢说错什吗?”
“没有。”芮姜回过神来,摇摇头,只是神色却依旧有些苍白无力。
寝殿内静下来,外面嘈杂说话声便显得格外清晰,宫人吵吵闹闹声音隐隐约约传来,其中还夹杂着有关戚家和谢家字眼。
芮姜眸光微闪,问道:“外面再说什,这般吵闹。”
丫鬟回道:“还不是在讨论戚家事,据说内阁查出些什,对戚家很是不利,若是在这样下去,离戚家定罪日子就不远。”
芮姜端起茶盏轻抿口,闻言默下后却道:“那倒未必。”
丫鬟听便有些不解,“奴婢可是听说连谢家都不插手此事,可见戚家之罪是板上钉钉,小姐何出此言?”
芮姜叹道:“谁说谢家不再插手此事?且看着吧,谢殊是不会放手此事。”
“可是,”丫鬟疑惑道:“可是谢世子确实已经将此案交由内阁朝臣调查,他如今还摔伤腿,在府上养伤,已经许久不曾过问此事。”
“交由内阁查办此案不假,但不定谢殊就不再过问此事。”芮姜说:“谢殊摔断腿,除先前那几日有人探望过之后,现如今谁去看过,又如何肯定他就在府上,没有去别处?”
丫鬟起先还有些不明白芮姜此话意思,琢磨下之后顿时倒吸口凉气,“小姐,您意思是谢世子此时并不在府上养伤?”
芮姜平静地看着外面明媚日光,闻言淡淡道:“京城被太多人盯着,谢殊不敢有什大举动,并且通过尚宫燕等人口供深知戚家之事埋棋过深,怕通过他们往下查反而害戚家,但江陵就不同,江陵山高皇帝远,就算查出什传到京城里也需要阵子,足够谢殊施展,若是他,定会前往江陵。”
“谢殊素来不爱参加宴会,怎就偏偏那日去,还摔断腿,如今数日过去,谢府点关于他动静都听不到,难道不蹊跷吗?”
丫鬟嗔目结舌,“那、那……”
“那们要不要将此事告知太后?”丫鬟语无伦次道:“这毕竟不是小事,芮阁老和太后娘娘也不知道是否知晓此事。”
芮姜叹口气道:“先前肯定是不知道,如今怕也明白过来,但已经于事无补。若是谢殊此时还未出城,还能将谢殊拦下来,可如今这长时间过去,谢殊怕是早就到江陵,就算知道又能如何?总不能为这点事,在这个节骨眼上降罪谢家吧,谢殊也正是明白这点,所以才敢如此行事。”
丫鬟似懂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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