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做什?”咸绪帝无奈,“坐下吧,朕还能真怪你不成?”
直起身子,咸绪帝沉吟片刻道:“此次去庆安县,东西可拿回来?”
谢殊将账本递上去。
咸绪帝掀开看,顿时大笑:“好好好,虽未抓到逃犯,有这东西要你跑这趟也算不虚此行。”
咸绪帝连连赞赏,谢殊却突然单膝跪下来。
咸绪帝愣,还未说话,谢殊便沉声说道:“臣谢殊有事恳求陛下。”
咸绪帝挑挑眉。
等谢殊从皇宫里出来时,已经过午时。
东昨将大氅给谢殊披上,犹豫着上前说:“您这是为……”
谢殊抬手示意他住口,自己系上大氅带子,翻身上马。
居于高处,谢殊看着马下东昨,脑海里却全是戚秋红肿眼眶。
戚秋白,染上红色便格外显眼,那日眼尾红便是半天都不褪。
她是哭多久,才能将眼睛哭这般肿。
勒紧缰绳,谢殊缓缓吐出口气,过许久才道:“回府。”
*
终于到年尾这日,谢殊和谢侯爷都卸去身公务,赖在谢夫人院子里喝茶。
谢夫人院子里张灯结彩,檐下挂着红灯笼,谢殊和谢侯爷就坐在檐下,赏着雪。
谢夫人正教着戚秋年三十晚宴应当如何安排饭菜,嫌屋子这爷俩碍事,赶几次,却也不见谁起身。
无可奈何之下,只能眼不看心为静,好在谢殊还算识趣,跟着帮忙。
戚秋正在小厨房里盯着炖煮羹汤,听到身后脚步声还以为是谢夫人回来,便笑道:“姨母,这是什汤,闻着好香。”
顿顿,却不听后面回话。
戚秋转头看,却见身后立着人是谢殊。
门口片白茫茫,许是新年缘故,谢殊身着身红袍,站在飞雪前,肤如冰霜,棱角分明,眉眼却多丝温和。
见戚秋扭过身来,他顿,随即走上前来说:“这是翡翠人参鸡汤,给你补身子用。”
戚秋抿唇,“不用补身子。”
谢殊看戚秋眼:“瘦都……”
瞥见戚秋眼神,谢殊及时止住话音。
戚秋瞪着他,闷闷地说:“瘦都怎?又跟狗尾巴草样吗?”
谢殊怔,随即低声笑起来,“还挺记仇。”
净手,谢殊替戚秋盯着羹汤,眸中映着灶台下火光,身侧便坐着戚秋。
两人谁也没有说话,左右地坐着,厨房里时静静,只残留着外面落雪声。
万般心事浮上心头,此时却是无声胜有声。
难得独处,他们彼此都享受着这难得安谧时刻。
外面风声赫赫,雪落不止,屋檐之上是厚厚积雪,檐下四角铃铛在呼啸风下叮铃作响,屋内静谧而悠然。
到晚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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