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对表哥有意,大可不必担心传闻这些无稽之谈。”
闻言,秦韵脸色更红。
秦仪却顿时不乐意,咋呼说:“什叫姐姐对谢公子有意,明明是、明明是……”
秦仪到底还是有分寸,被秦韵又瞪眼后,止住话音。
可都说到这个地步,谁还不知道她话中意思。
秦韵边制止着秦仪继续说下去,边咬着唇偷偷看着戚秋反应。
秦仪更是明显多,双眸子恨不得黏在戚秋身上。
可是不论秦仪和秦韵怎看,戚秋都是副漫不经心样子,反而眉眼含笑地看着她们两姐妹打闹,丝毫不见波澜。
秦仪和秦韵不免对视眼,心里直打鼓,面色更是僵,心道难不成是她们打听错?
戚秋其实对谢殊并无男女之意?
可不论怎样,她们既然做这场戏自然就不能半途而废,总要试探出戚秋真实心意。
若是戚秋真对谢殊无意最好,若是有……
正想着,园子口突然传来阵脚步声。
起初秦仪秦韵和戚秋并没有在意,直到脚步声越来越近,三人这才侧身去看。
只见不远处走来个男子,眉眼淡漠,鼻梁高挺,下颚锋利干净,身紫色大氅披在身上,更显身姿挺拔。
他慢步走进,肩上落几朵梅花,更衬面色如玉。
来人可不正是谢殊。
谢殊身后还跟着山峨,正对着戚秋笑。
三人皆是愣,秦韵率先反应过来,拉着秦仪起站起身来,盈盈拜,“谢公子。”
说罢,秦韵红着脸看向谢殊,以为谢殊会走过来。
可是抬起眸子,却见谢殊并没有看她。
……他径直朝戚秋走过去。
秦韵脸色顿时僵,抿抿唇。
戚秋没有站起来,而是讶异地看着谢殊问道:“表哥,你回来?”
谢殊点点头。
将特意捎来给戚秋袖炉递过来,谢殊抬起眸子,无奈地看着戚秋,轻声训说:“听母亲说你刚生场病,出门在外更应该小心点,怎出来趟还能把袖炉落下?天气这冷,下次不能再忘。”
相国寺厢房里头都烧着炭火暖和,戚秋将自己袖炉放在桌子上,出来时候却是忘拿。走到半道想起来,只能派山峨回去去取。
可没想到送来袖炉不止山峨,还有已经数日不在京城谢殊。
谢殊出去数日,脸上不见沧桑,反而越来越有味道。腰杆挺直,冷硬脸庞更加锋利,说起话来却又有丝温和。
戚秋不由得想起那日雪夜。
谢殊将自己身上玄色大貂罩在她身上,严寒下子褪去不少。
谢殊眼眸深邃,薄唇轻抿,字句地跟她说,“等回来。”
她不记得自己说什,只记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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