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
王严眯着眸子,“该死东西,自从你上京之后投到们门下,主子可曾亏待过你?你竟然恩将仇报!”
女子握紧衣裙,身子直抖,闻言终是再也忍不住。
连冷笑几声,女子说:“恩将仇报?父亲被你们陷害贪污事你们真以为不知道吗!父亲察觉到你们计谋时已经为时已晚,只能把偷偷送上京城来,可你们却依旧不放过!那日你们找上来,给喂毒药,强行要帮你们做事,如今还敢提善待二字?”
“你们以为不知道你们在打什如意算盘吗?你们分明就是想帮你们监视谢家,监视谢殊,所以才没杀。现在你们见根本靠近不谢殊,又觉得没用,把襄阳那个已经喊回来不就是想让她取代,然后赶紧除掉这个碍眼戚家人!”
女子冷冷地看着王严和刘刚,“事到如今,大家都坦诚些,何苦再说那些令人作呕话来恶心人,也不怕告诉你们,其实从你们找上那刻就知道你们是谁,之所以答应你们不过是为这个。”
女子看着刘刚手里账本,目有余泪不甘,“只要找到你们罪行,找到你们诬陷父亲证据,戚家就还能有条活路,为此宁愿被你们利用。只可惜千防万防却没想到原来谢府之中也有你们人,不然等到皇宫,且看你们有多大能耐能逃得过锦衣卫天罗地网!”
刘刚久久无言,既震惊又后怕。
谢府如同铜墙铁壁般被围密不透风,这个车夫还因为是谢府老人,谢老夫人还在世时曾在跟前伺候过就这才没有被发现。
其余人,不论男女老少,但凡是进谢府两日,就准被谢殊揪出来,毫无例外。
也幸好有这个车夫在谢府当差,知晓此事后提前通信,不然说不定还真让她计谋得逞。
顿顿,刘刚蹲下来,幽幽地看着跟前女子,“你知道你最大错处是什吗?”
女子咬紧牙关。
刘刚说:“是不相信谢家。”
外面雨势越来越大,将刘刚声音都遮不真切起来,“你觉得你给谢夫人下毒事被谢殊发现,他定不会信你保你,所以你只能去皇宫。若是你待在谢府,等谢殊从北域回来将这册账本交给他,今日你也不会落到们手里。”
刘刚声音不带任何起伏,却成功激怒女子。
女子低声怒吼,“是你们要给谢夫人下毒,是你们威胁!”
刘刚平静地说:“可毒是你下,从今以后也再没有人知道此事是们在背后威胁你。”
他话落,道惊雷猛地炸响在上空,将刘刚脸衬得忽明忽暗。
女子脸上怒气顿,望着刘刚狠狠地打个冷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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