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戚秋说准备很久生辰礼,谢殊有些好奇。
这份礼品用匣盒子装着,外面被主人用牛皮纸里三层外三层包着,牛皮纸上面还烙着梅花印,可见主人用心。
谢殊手又往回缩缩,抿抿唇,有些无从下手感觉。
等外面冷风吹进来,谢殊这才又伸手利索地将外面牛皮纸给撕开来,露出里面匣盒子。
匣盒子没有上锁,轻轻拨就开。
里面戚秋准备好久礼物自然也就显露出来。
谢殊垂眸看,整个人顿时僵住。
只见精致匣盒里头还散着几瓣梅花,泛着淡淡清香,而里头除这几只梅花花瓣外,就只放着几个花色不样荷包。
荷包倒是挺精致,上面有绣着荷花,有绣着月季,有绣着桂花,竟然还有个顶上绣是只鸡……
还真是款款不样。
但不用仔细看,谢殊就知道,这些荷包还是从街上那个摊贩上买来。
因为有几个花样,戚秋已经送过。
越看越头晕,谢殊伸出手扶着桌子,垂下头半天无言。
……这就是戚秋给他准备好久生辰礼吗?
沉默好半天,谢殊心里有些说不出来滋味。似是失落又像是无奈,甚至还夹杂点说不清道不明委屈。
叹口气,谢殊坐下来自嘲地笑声。
今日是他及冠,可……
这哪怕是她自己绣也好。
缓会,看着匣盒子里荷包,谢殊双手抱怀,身子微微后仰,嘴角无奈地轻扯下。
就这几个荷包,戚秋翻来覆去送好几遍,也不知到底是想要干什。
又叹口气,谢殊将荷包重新放回匣盒子里,手拨,合上盖子。
把东西放起来之后谢殊索性也睡不着,便打开门,站在屋檐下看着外面飘起漫天大雪。
夜里凉风刺骨,外面不同他刚才回来那时候还是小雪小风,如今雪下又大又稠,风吹简直往人脸上糊。
谢殊站会,觉得腿有些酸,便走到檐下台阶上坐着。
手撑着脸看着落雪,谢殊懒懒坐着,身上玄色衣袍与这大雪纷飞成鲜明对比。
檐下挂着灯笼,烧正旺,衬得底下坐着谢殊有些冷清。
百无聊赖地盯着前头枯树看会,谢殊又微微垂下眸子,也不知是在想什。
如今夜已经深,外面便是连下人也都回去歇着,寂寥冬夜里只听风声呼啸。
谢殊就这静静地坐会儿,腿便有些麻,眼看外面越来越冷,雪也越下越大,只余头上盏灯笼在风中摇摇晃晃。
坐也无趣,谢殊刚站起身子,前头却突然传来阵急促脚步声。
谢殊顿,抬起头来。
只见漫天风雪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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