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脉。”
毒发?
戚秋心中紧,登时看向谢殊。
谢殊此时坐姿微微有些轻散,眉宇间终是露出几分倦意,捏着眉心点点头。
路上到现在,戚秋除见谢殊脸色白些,竟然没有看出旁丝毫不对。
不用大夫说,想也知道这毒发滋味不好受。
戚秋抿抿唇,低下头。
等大夫为谢殊施针时,戚秋和屋子里下人便被请出去。
别院管家给戚秋收拾间院子出来,本想领着戚秋先去休息,戚秋却摇摇头。
戚秋咬着唇,看向屋内。
窗纸遮掩着,戚秋看不见里头光景,心里更是不踏实。
谢殊今日奔波都是为她,戚秋心中很是愧疚,不得到谢殊无事消息,怎能走。
她也不生事去打扰里面,就站在屋门外面等着。
天上还落着雪,随着寒风吹,檐下便迎来阵清雪,挂在檐下四角铃铛更是被风吹得叮当作响。
这正是风口处,别院管家见状给戚秋搬来椅子,又让人送来袖炉和盆火炉。
戚秋捧着袖炉,被冻得僵硬身子终于是暖和点。
大半个时辰过去,正屋门终于是被打开,大夫从里面走出来那瞬,寒风也送来浓重血腥味。
戚秋心中仍是不敢松懈,上前询问,“先生,表哥怎样?”
大夫躬躬身说:“毒已经稳住,但是谢公子还染着风寒,夜里怕会发热,需要有人照料。”
不知为何,这处别院虽然谢殊常来,但里头多是如管家样上岁数不敢熬夜老人,丫鬟更是个也没有。
照料病人是个细致活,看着府上列成排下人,有些走路都颤,戚秋也不敢用。
戚秋正想做点什弥补下对谢殊亏欠,见状便跟管家提议由她去照顾谢殊。
管家有些犹豫。
抛开男女有别不说,照顾病人可是个累人活,成夜成夜熬着,管家怕戚秋撑不住,若是有个闪失,岂不是坏事。
可看着底下没有个可用下人,管家即使心知不妥,但犹豫几番也只能点头。
到夜里,谢殊房间里下人退去,昏暗烛光下,戚秋手撑着脸,趴在床边静静地看着谢殊。
此刻谢殊,清冽面容上已露病气。冷淡褪去,眉眼间疲倦如松上寒雪,无法遮盖。
毒发有多疼,戚秋体会过次,所以她心里更是难言。
谢殊今日……
本可以不来。
世人和原著都道谢殊桀骜随性,不好相与,可戚秋通过穿书之后这些相处,却觉得这些言论都错。
句难以相处,实在辱谢殊披着桀骜皮下温和。
为她这个便宜表妹,谢殊尚能够如此,又怎会难以相处。
戚秋抿抿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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