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将信纸扔进去。
炭火烧得正旺,信纸扔进去不过眨眼便被烧成灰烬。
戚秋转身上床,熄蜡烛。
屋子里顿时片漆黑,只余熏香在冒着袅袅青烟。
戚秋夜都不曾合眼。
翌日早,谢府侧门前已经备好马车。
戚秋上马车时,谢殊已经坐在里头。
除去官服,谢殊身上袍子大多数都是深沉颜色,若是旁人穿总会显得老气,但放在谢殊身上却更显桀骜少年气。
戚秋唤声表哥后坐下来,低声说道:“表哥,昨日映春姑娘递过来信已经烧掉。”
昨日从千金阁回来,戚秋就将信交给谢殊,没想到谢殊只是扫眼后,甚至都没打开来看,就吩咐她会儿找个没人地方烧毁即可。
就连魏安王属下遗落下来那枚玉佩他也没有拿走,而是吩咐戚秋让她收好。
谢殊并未睁开眸子,身子靠在马车壁沿上,坐姿板正,面色苍白,闻言只淡淡地应声。
他今日脸色着实不算好,面无人色不说,连嘴唇都不见血色,微合上双眼可见病色和疲倦。
看着很没精气神。
戚秋面露担心,关心道:“表哥,你没事吧?脸色怎瞧着如此不好。”
谢殊这才微微抬起眼,揉着眉心坐直身体,示意车夫驾起马车,回道:“无事,只是昨夜没有睡好。”
这看着可不像是没有睡好,不过见谢殊不想说,戚秋也就没有再问。
今日这趟还是去往南阳侯府。
谢殊不知在哪请来位民间名医,打算领去再给杨彬瞧瞧,就算是死马当活马医也总要试试。
戚秋自然也跟着起来。
原著里,杨彬直活蹦乱跳到她弃文。
可如今她这才刚住进谢府不久,很多故事线还没展开,杨彬却眼看人就要不行。
戚秋不懂。
她这才刚穿书没多久,和杨彬又没有什交集,杨彬故事线到底是怎和原著剧情跑偏这多。
不搞清楚这件事,戚秋心下总是不安,生怕错过什细节就会出大乱子。
尤其是在再询问系统,系统却装死消失情况下。
谢殊果然是病。
路上,谢殊经常闷声咳,瞧着脸色是越来越不好。
戚秋看得心惊肉跳。
到南阳侯府,谢夫人乃至于南阳侯夫人都眼就看出谢殊病色。
南阳侯夫人难得关心句:“殊儿脸色看着也不怎好,可是昨夜着凉?不如会儿也让大夫把把脉,开些药。”
谢殊摇摇头,句没事刚落下,便又抬起手握拳,掩着嘴咳两声。
谢夫人看眉头都皱起来,恨铁不成钢地瞪着他。
好在谢夫人还有分寸,知道杨彬事要紧,横眼谢殊后便说道:“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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