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明确下人数额不能超出,因此像这种不常住人别院府上下人都不怎多。
谢殊眉头微紧:“闹鬼?”
江琛还在揉着眉心,“倒也不是什大事,就是前阵子府上管事来报说是别院下人经常在东院看见有鬼魂飘,闹得整个别院下人人心惶惶。母亲派人去查,却也没有什眉目,许是下人以讹传讹。不过从那几日之后,鬼魂虽不见,但下人都躲着东院走。”
谢殊点点头,不再询问。
正巧这时,屋子里传来响动。
两人走进去看,原是屋里喝得醉醺醺几人打翻酒壶。
江琛伸腰叹口气,“子规兄最不能喝,却偏偏爱张罗这些酒席。罢,也不管,等母亲来再吩咐吧。”
顿顿,江琛轻瞟谢殊眼,“现在也要按照某人吩咐,装成喝多样子。”
某人为他表妹,给他留下大堆烂摊子要收拾。会还要装喝醉,明日肯定少不被母亲斥责。
谢某人端端正正往那站,腰杆挺立,丝毫不见心虚。
江琛气结,没好气地说道:“你对你这个表妹倒是还挺上心,还巴巴地帮人家善后。”
谢殊失笑,“想什呢。人家只身来到京城,暂住谢府上,出来参加宴席让人给欺负,若是不闻不问,哪里对得起人家喊声表哥。”
江琛心道也是。
约莫过半个时辰,长公主匆匆赶过来,江琛立马歪倒在软榻上装醉,谢殊起身告辞。
谢夫人在宴会上也贪喝两杯酒,便有些醉,由戚秋和身边嬷嬷搀扶着,却仍显吃力。
谢殊见状,大步走上前,从戚秋手里接过谢夫人。
戚秋愣,没想到谢殊也在此处。
还是谢夫人身边嬷嬷解释道:“公子和江公子几位在附近办差,见离别院近,就过来歇歇脚。”
戚秋点点头,顿时阵心虚。
她也不知自己心虚什,却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这莫不就是男主气场?
边低头想着,等行到马车跟前,戚秋伸出手,等着山峨来搀扶。
却不想手在半空举半天,也不见有人扶住。戚秋疑惑地抬眸,瞬间傻眼。
只见谢殊刚把谢夫人扶上马车,她就伸出手杵到人家跟前,直愣愣地好似等着人家搀扶。
旁山峨站在谢殊后边,眼巴巴看着她,却故意装死。
戚秋:“……”
看着谢殊茫然不解眼神,戚秋阵尴尬,刚想把手收回来,就见谢殊缓缓地伸出手。
他没直接握住戚秋手将人扶上来,而是手背朝上将胳膊放在戚秋手底下,谢殊颔首,带着丝妥协意味,“上来吧。”
戚秋愣,手下是谢殊伸过来胳膊,衣袖上面绣有珠子,有些硌手。
两人离得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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