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声道：“这些骨头都是
收集
。”
梁烨想转头去看，却被王滇霸道地箍着后颈不让动，也不让他看镜子，只需他看自己。
“八岁野营时捡到
块骨头，从此
发不可收拾。”王滇若即若离地碰碰他唇，“爸给扔很多次，骂过打过，但都没用，刚开始只是些动物骨头，觉得不够，开始完整收藏动物骨架，仍然不够，就学着开始做标本，刚开始是死尸，后来去打猎猎活，但仍然不够，开始收集人骨，然后逐渐是骨架，爸妈明令禁止，他们觉得迟早有天会想要将活人做成标本，高中时候开始接受心理干预和治疗，根本没有任何效果，但是妈害怕，为让她安心，强行遏止住逐渐发展爱好。”
“第次跟你在浴池遭到刺杀，你不知道有多兴奋。”王滇眯起眼睛，不自觉地用吞咽下，“你杀人时候真他妈漂亮。”
“你杀十八个刺客。”梁烨恍然大悟，“朕就说寻常人怎
可能那镇定。”
王滇扯扯嘴角，“道德很难约束住欲望，但是爸妈可以，很爱他们，不会做让他们不喜欢事情，但这样会让压力很大，渐渐地都不愿意看到他们，然后他们就去国外定居……像这种凉薄又自私人，们这儿通常叫做变态，人直觉有时候是很敏锐，要是装得不好，没人敢愿意接近。”
梁烨凑上来舔舔他嘴角，不着痕迹地松口气，“那可真是太好。”
没人敢接近王滇，那王滇就更离不开自己。
王滇眼就看透梁烨想法，眯起眼睛道：“知道你在想什，毕竟你也不是什好东西。”
梁烨脸纯良道：“朕自从来到这里，直非常善良，蚂蚁都有没踩死过。”
“根本没有你想得那——”王滇皱皱眉，试图找出个形容词来，“善良。”
梁烨略有些震惊地望着他，“朕征战在外时，你在大都收拾世家屠四万多黑甲卫残党个活口都没留，你怎有脸说自己善良？”
“…………”王滇沉默良久，“演好人演得久自己都能信个七八分。”
梁烨舔舔犬齿，想凑上去亲他，却被他捏住后颈，落下烟灰烫得他歪歪脖子。
王滇垂下眼睛，用拇指擦掉烟灰，揉两下微微泛红皮肤，声音微沉，“但也是梁烨，你明白吗？”
梁烨不满地绷紧下颌，拧起眉毛，伸手摸摸他后颈。
“师父他们肯定能看出来，所以师叔直在劝。”王滇在他摸到自己后颈时候下意识僵直身子，强忍着将梁烨踹开冲动，逼着自己微微低下头，让他能摸得舒服点，眼底杀意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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