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梁烨点而已,梁烨不仅不讨厌,反而乐见其成,这种让他们之间联系更加紧密变化带来新刺激,他很享受点点从王滇身上挖掘出自己影子,哪怕王滇直在有意回避。
他会体贴王滇没有挑明,但体贴得不多,每次试探都能准确地踩在王滇神经上——他就是要不讲道理地驱散王滇周身前世阴翳,王滇那些痛苦和不甘注定要被他踩在脚底下,然后让王滇只记得喜欢现在梁烨。
嗒,嗒,嗒。
皮鞋踩在地板上声音在空荡走廊里回响。
吱呀。
厚重防盗门被人从外面拽开,露出地下室主人多年珍藏。
灯光下数不清白骨在透明展示柜中泛着寒光,梁烨脚步微顿,目光扫过这些零零碎碎骨头,准确地捕捉到王滇位置。
整面墙巨大镜子前,西装革履人背靠着镜子懒散地坐在地上,西装外套被扔在旁边,上面倒着几个空酒瓶,衬衣领子被人,bao躁地撕掉两颗扣子,挺括西裤因为屈膝动作堆叠出许多褶皱,在惨白灯光下落下许多阴影。
王滇两只胳膊随意地搭在膝盖上,仰着头抵在冰冷镜面上,从下往上漫不经心地梁烨对上目光,犬齿慢条斯理地碾过烟蒂,吐出口白色烟雾,冲他露出个森冷笑。
“余则天知道个屁,怎不直接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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