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吓。”
“郁症很早之前便有。”王滇抓住他手放在唇边亲亲,“有时会害怕其实根本没痊愈过,你只是臆想出来个人,而陷在这场梦里根本醒不过来,你若是死,梦境就会坍塌,精神和意识全部崩溃,那样就真变成人们口中疯子。”
梁烨张嘴咬住他手腕,皱着眉问:“疼吗?”
“病没好时做梦,也经常能感受到疼痛。”王滇目光淡淡看着他,眼底夹杂着某些摇摇欲坠地感情和怅然,“每当开始怀疑梦境真实性,就说明梦快醒,通常什都记不住,只剩下难受。”
梁烨神色肃然起来,“朕很快便会好起来,你不要胡思乱想,等会儿让李步来给你把把脉。”
王滇用指腹轻轻碰碰他鼻梁,苦笑道:“如果是梦,能梦见你这个糟心玩意儿说明压力确实有些太大,该好好考虑休个长假,找个正常人谈段健康恋爱。”
梁烨瞬间黑脸,“你还敢找别人?”
“如果不是梦,那就更糟心。”王滇沉沉地阖上眼睛,侧着身子靠着梁烨,用力地抓紧他手,“指定是你这辈子作恶太多,所以把给招来,咱俩都得给大梁打工,福利待遇低也就算,人身安全都没保障……”
他声音渐低,额头抵着梁烨肩膀沉沉地睡过去。
梁烨下意识放缓呼吸,云福端着药蹑手蹑脚地走进来,刚要出声,就对上梁烨凛冽目光,吓得个哆嗦。
‘滚。’梁烨面无表情盯着他。
‘是,是。’云福连忙点头,又端着药原路返回,背后目光像是要把他凌迟。
内室门悄无声息地合上,毓英纳闷地看着他盘子中滴未动汤药,“怎接着就出来?药也没留下?”
“嘘,王大人刚睡着,陛下不让吵。”云福苦着脸嘘声,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哎哟,方才陛下那个眼神简直跟王大人模样,好像护食——呸呸呸!这张臭嘴浑说些什!”
“看你是吓糊涂。”毓英低低地呵斥声。
云福看着旁边药,“这药可怎办才好?”
“等陛下醒再让太医院那边熬好送来。”毓英低声道:“多找些手脚轻快人在门外守着,去跟门外禁军说绝对不能让别人来打搅,快去。”
云福点点头,快走几步,回头看毓英去别处,才低声嘟囔道:“有什可神气,原来不过是个杂役宫女,呸。”
“师父,您就是脾气太好。”后面跟上来小太监小声道:“她来之前,陛下最看重可是您啊,以来就抢您风头不说,现在都敢骑在您头上耀武扬威,她凭什啊?”
云福瞥那小太监眼,“你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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