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烨把脑袋凑到他掌心里蹭蹭,“朕觉得你笑起来最好看。”
“好看自己对着镜子笑,样。”王滇抓抓他湿漉漉头发,推他把,“别老往身上蹭。”
“不样。”梁烨抬起头来凑到他唇边,却没立即亲上去,盯着他眼睛道:“朕照镜子时不会想亲自己。”
王滇呼吸紧,动动喉结,目光落在他嘴唇上,感受着他有些迫不及待呼吸,身体微微前倾,堪堪快要碰到时候,远处忽然传来声响亮呼喊。
“主子!来啦——”
王滇倏然后退绷紧脸,梁烨猛地直起身子,两个人齐齐看向冒着雨飞奔而来充恒。
充恒跺着脚挤进两人中间,满脸都是立功喜悦,“主子,办妥。”
“哦。”梁烨敷衍地应声,虽然他不太能准确地描述刚才感觉,但可以肯定跟从前他和王滇亲起来任何次都不样,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
他木着张脸,很想把充恒这小子脚踹出去。
王滇有些尴尬地清清嗓子,没话找话,“你办妥何事?”
充恒看梁烨眼,梁烨正满脸怨气地盯着脚底下石头出神,于是他就答道:“主子让去把那戴长命锁小孩儿给绑藏起来,群身份不明人在街上找疯,然后回来,就看见那些刺客在往回撤。”
王滇有些惊讶地看向梁烨,“好招釜底抽薪。”
崔语娴之所以敢对梁烨痛下杀手,无非就是手里攥着“其他皇嗣”这张牌,当时在街上既然他看见长命锁上纹路起疑,梁烨未必没有看到,要是把那小孩儿给带走,崔语娴没替补皇嗣,只怕还是要用梁烨,这些源源不断杀手自然要撤……归根结底,就是梁烨在赌崔语娴手里只有这个皇嗣,现在看来是赌赢。
而他原本打算,恐怕不止于此,怕不是想用他和魏万林引出崔语娴安插在禁军人,绑那仅剩皇嗣,再利用他死来做文章,崔语娴手里没皇位继承人必定阵脚大乱,各派系相争过后,梁烨再出现坐收渔翁之利……
如此缜密计划,现在却折半,王滇都觉得还不如自己死如今局势更有利,叹道:“可惜。”
梁烨不甘心地看眼他嘴唇,保持着有关政事高冷抗拒态度,打定主意不向他透露半个字,即便看王滇表情也知道他已经猜个七七八八。
王滇完全没之前旖旎心思,只觉得梁烨不疯做正事时候还是很像个样子,愈发坚定要远离梁烨决心。
常言道伴君如伴虎,君心难测,更何况这是只时而疯癫时而又清醒到吓人思维缜密手段毒辣大老虎,即便会偶尔对他动下恻隐之心,但谁又能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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