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于是他脑抽样伸手攥住梁烨本来打算抽回去手,像握块寒冬腊月冰。
梁烨脸上阴沉笑微滞,“谁准你碰朕?”
“你是不是,”王滇隐约猜出来,“头疾又犯?”
平时梁烨就跟个随时要着起来火炉样,但之前那次虚弱时候,浑身就像现在这样冷得像块冰。
“朕看你是不想活。”梁烨眼睛眯,“松手。”
王滇没搭理他,捏捏他冰凉指尖,跟摸自己手还是有些细微差别,“你头疾是不是跟太皇太后有关?是毒?”
梁烨眸光微沉,手腕上蛊虫骤然游走至小臂。
汹涌而来尖锐疼痛让王滇几乎瞬间失去力气,他手重重摔在桌子上,酒杯落地摔得粉碎。
王滇疼得脑子片混沌,梁烨不知道什时候走到他面前,他微微俯身,那双漆黑无澜眼睛毫无感情地盯着受疼痛折磨人,扯扯嘴角,“不该问事少问。”
这疼痛较之从前两次更为尖锐折磨,像是又数不清地虫子在啃噬着他血肉和心脏,疼痛里夹杂着细密痒意,呻吟声破碎又不受控制,像个将死之人在苟延残喘。
梁烨就站在他面前没什表情地欣赏他痛苦,轻声细语地问:“你怎就是学不乖呢?”
王滇抬起手来,艰难抓住他袖子,他攥得死紧,泛白骨节青筋凸显出来。
梁烨把袖子从他手里慢条斯理地拽出来,俯身下去伸手托住他下巴,让他能抬起头来看着自己,勾起嘴角诱哄道:“你求朕,朕就让蛊虫停下。”
王滇惨白脸上泛起个讥讽笑容,他沾满酒手摸在梁烨脸上,“傻逼……你活该没人疼……脑子要疼炸吧……”
梁烨嘴角弯起弧度逐渐压平,看他目光如同在看个死人,声音里带上警告,“你认错,朕就饶你命。”
王滇伸手抓住梁烨肩上衣服,有些艰难地直起身子,勾起嘴角笑起来,“好啊……”
然后低下头,口咬在梁烨脖子上,身体里蛊虫疼得多狠,他就咬得多狠,嘴里血腥味不断蔓延开来。
梁烨大概是没料到他敢动嘴,疼得闷哼声,王滇几乎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上,有那个瞬间,他疼得感觉侧颈上那块肉已经被王滇生生撕下来。
然而他却没有推开王滇,胳膊不受控制地将趴在他身上人紧紧勒住,恨不得将这个温热身躯勒进血肉里面,血液在心脏里疯狂得叫嚣冲撞,想让王滇离得更近些,再近些,好让那股疼痛变得更加清晰明,将脑子里那恶毒又绵延不绝疼痛彻底压制下去。
王滇却松开嘴抬起头来。
梁烨目光阴沉地看着他,神经质地扯扯嘴角,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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