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不见,王滇看着底下乌泱泱群大臣都觉得亲切起来,看向他们时脸上都不自觉带上微笑。
大臣们看着他们陛下坐在龙椅上皮笑肉不笑,头发简直都要竖起来,生怕他又发疯,战战兢兢低头敛目,整个议事殿片寂静。
“两天未见,爱卿们都无事要报?”王滇觉得这死气沉沉会议氛围很不适合工作,于是笑道:“朕近日倒是听个趣闻,不妨说给爱卿们听听。”
爱卿们不是很想听,但个个都竖起耳朵。
“朕之前离宫三月有余,本是想请位先生出山入仕,奈何这位先生无意功名利禄,朕苦苦请求良久,终于打动先生,遂将人请至皇宫,以贵宾之礼相待,恳请他为朕、为大梁出治国之策,先生感朕诚心,不吝赐教,怎到有些人嘴里,就变成朕同娈宠日夜胡闹呢?”
王滇站起身来,笑意微敛,“朕名声不好,这朕知道,但是若有人往先生身上泼脏水,朕决不允许!”
“陛下息怒!”大臣们哗啦啦跪片。
“好,都起来吧。”王滇看他们下跪就别扭,重新坐回去。
“陛下,臣有本要奏。”吏部尚书曾介出列道。
王滇同他对视眼,又看向最前面闻宗,闻宗微不可察地点点头。
“讲。”王滇抬抬手。
“云水决堤事已基本平息,百里承安大人虽治水有功,但如今河西疫病横行……”曾介上来便列数百里承安罪状,最后口咬定:“臣以为,百里承安大人过大于功,理应贬黜。”
“陛下,臣认为这只是曾大人家之言!”礼部尚书冯清出列道:“百里承安大人治水功绩大家都有目共睹,若不是他河西郡百姓不知要受多久水患之苦,疫病乃是天灾而非人祸,若将这也扣到百里承安头上,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哎,冯大人此言差矣。”户部尚书许修德道:“百里大人是有才能,但河西郡都死多少人?们国库都险些掏空去让他治水患,你瞧瞧他都治成什样子,陛下,臣以为曾介大人言之有理。”
“你!”冯清怒瞪他眼,跪在地上,“陛下,百里大人心为国,还请陛下明鉴!”
随后又有数人出来为百里承安说话。
“陛下,老臣以为,曾大人所言有理。”平日里极少说话晏泽忽然开口道:“百里大人年轻气盛,行事偶有偏差也情有可原,只是事关民生,还望陛下三思。”
“晏大人,百里大人自十五岁便已入朝为官,今已十三载,何来年轻气盛之说?”崔运皱眉反驳。
“哎,崔大人,百里承安虽浸*官场多年,但毕竟是陛下偏爱,从未下放历练,处事有不到之处实属正常,如今外放也并非是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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