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领口。步微月微怔,问:“你干什?”话刚问完,她就看见夜昙雪白修长脖子上……草莓般印记。
“你……”步微月愣住,但很快反应过来,顿时,她整个人,bao怒,“不知羞耻贱人,你这是什意思?!”
夜昙炫耀似摸摸那处深红印记,问:“本公主意思,这还不明显吗?”
步微月说:“这……这不可能。绝不可能!定是你和哪个男人……”
她口不择言,夜昙却只是耸耸肩:“你若不信,为何不去问他?相信以他为人,总不至于敢做不敢当。”
步微月缓缓后退,血液僵冷,她喃喃道:“不可能。”
记忆中人,衣带当风、温雅如月。他踏过水仙花田,步步,高洁无邪。可如今,夜昙颈间印记将她回忆寸寸割裂。夜昙可是不介意伤口撒盐,她说:“天界神后对他而言,不过是个神职。才是他爱人,天界聘谁当天妃,都无所谓。”
步微月神情癫狂,几乎歇斯底里般怒吼:“你骗!”
夜昙说:“不承认失败,就能假装没有失败吗?”
步微月转身,跌跌撞撞地向山下跑去。瀑布溅湿她裙角,她被绊下,差点滑倒。夜昙就坐在崖边,手握着棋子,甚至没有起身。
直等到步微月消失,她脸上笑意终于也渐渐散尽。
——步微月怎会知道紫脉紫芝在少典有琴手上?!
天界神族真定下她为天妃,所以这等机要之事也不再隐瞒她吗?
想到那个人,最终也会身喜服、三媒六聘地去娶另个女人,她右手微抬,摁住胸口。
果然,再怎冷静,也还是会心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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