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按住他手,只用清洁诀拭去衣上血痕。翰墨说:“君上这伤,经由陛下和法祖共同医治,按理不应流血不止。只是君上神思不属,全然不顾自身,这才屡屡发作。君上实在应该放下杂念……”
“够!”玄商君低斥声,不爱听,“退下。”
翰墨眼睛都红,说:“知道说这些话,君上不爱听。但是那个女人,她……”
“翰墨!”飞池赶紧拉住他,不让他继续说下去,“走,们去给君上取件干净衣衫。”他拉着翰墨出丹室,翰墨仍然满腹愤恨:“说得不对吗?那个女人,君上对她百般纵容,她竟下如此狠手。她哪里值得君上惦念?”
“不要再说。”飞池也是满心无力,道:“总有些道理,大家都懂,却谁也听不进去。”
他拉着翰墨,正要离开,却冷不丁遇见个不速之客正向此而来。
“三殿下?!”飞池和翰墨顿时脸警觉。
来果然是嘲风,他扫眼面前二人,道:“这道药方,本座有不懂地方,要当面向你们家君上讨教。”
飞池和翰墨信他才有鬼,魔族什时候会对丹方有兴趣?!
飞池立刻说:“三殿下,君上正忙于炼丹,无暇会客。”
“炼丹?”嘲风岂能被这样哄骗过去?他说:“本座站在这里都能嗅到上神之血味道,他炼什丹?伤势又复发?”
飞池更不会放他进去,毕竟神魔不两立。如今虽然短暂合作,但面前人也是敌非友。他说:“三殿下既然知道君上有伤在身,更不应前来打扰。”
丹室里,玄商君言不发,显然他并不想见自己。嘲风叹口气,说:“好吧。”
他心中同样烦忧,如今四界已经誓要毁去地脉紫芝不可。单凭自己人之力,如何救出青葵?!他心事重重,转身要走,不料,另个人也在此时前来——步微月。
步微月款款行来,手里托个托盘,里面放着几样精美糕点。见到嘲风,她秀眉微蹙。
嘲风看看她,再看看丹室,说:“怪不得君上避而不见,原来是已有新欢在侧。”
步微月听在耳中,却并未否认,只是道:“三殿下身为魔族,作客蓬莱,不应随意走动。速速离开。”
嘲风冷哼声,说:“少典有琴,既然如此,本座与你也无话可说。”
话落,他甩袖要走。然而就在此时,丹室里,玄商君声音响起:“进来。”
嘲风只以为他是对步微月说话,走得头也没回。然而他却紧接着又道:“飞池,请三殿下入内。”
步微月愣住,嘲风表面云淡风轻,心里却暗喜。步微月说:“有琴,知道你还伤着,特地做几样药糕,有培元固本之功效。你尝口,好吗?”
飞池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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