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她贤淑大度。她说:“尊上莫忘,这些日子,离光氏夜昙公主直在照顾风儿。风儿能够这快恢复,她可是功不可没啊。”
“嗯!”炎方说,“这些日子,夜昙也辛苦。”
青葵起身谢恩,魔后笑道:“说起来,们风儿跟鳞族璇渊魔姬早有婚约。这声谢,着实应该由璇渊来讲才是。”
青葵背脊微僵,下意识看向嘲风。
——他有婚约?为什自己从未听说?
不,不对。就算他有婚约,自己又在惊慌什?
青葵时失措,璇渊魔姬站起身,恭敬地道:“魔后说得是。”她缓缓行至嘲风面前,替他斟上酒,然后与嘲风站到处:“与嘲风敬公主杯,感谢公主这些日子精心照料。”
嘲风盯着矮几上那杯酒——不能不敬。否则殿中诸魔就会认定他肖想未来储妃,觊觎储君之位。刚刚消除猜忌,又将再度死灰复燃。
他微笑,缓缓握住淡金色杯盏,说:“母后说得对。这些日子直打扰公主,嘲风实在愧疚。……”奇怪,简简单单句话,竟也能字字锥心,笔画地疼。他深吸口气,笑容不变,说:“与璇渊,敬公主。”
“啊。”青葵用很长时间,才能缓解自己尴尬难堪。她同样举杯,轻声说:“殿下客气。殿下为四界,以身犯险。能够照顾殿下,是……荣幸。”
她仰头把酒饮尽,烈酒入喉,辛辣而苦涩,让人有种,想要流泪错觉。
多荒唐。是谁?为什会在这里,对着个莫名其妙人形容狼狈?
她坐回桌前,殿上,魔后声音忽远忽近,朦朦胧胧:“说起来,风儿也到成婚年纪。如今又立此大功,不如来个喜上加喜,成全他与璇渊亲事。尊上以为呢?”
嘲风与璇渊并肩而立,魔后话,他自然听在耳里,他跪在地下,说:“谢母后……”说话之间,他掌心微握,内力直震自己心脉。
“噗——”他口血喷出来,黑玉般光洁魔殿,顿时斑斑腥红。
他以手按地,喘息不已。魔尊赶紧站起身来:“这是怎?来人,赶紧将三殿下扶进后殿!”
自有魔兵上前,搀扶着嘲风进到后殿。青葵自然也取丹药,端水过来,璇渊魔姬微笑着说:“夜昙公主,来吧。”
青葵于是把丹药和水都递给她。
嘲风榻前,有他父母、兄弟以及未过门妻子。
并没有她位置。
这魔族要迎娶,原就是夜昙。自己早晚要回天界去。哪有资格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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