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脑瓜嘣弹在她脑门上，“老祖还能害你不成？”
“那可难说。”夜昙嘀嘀咕咕，旁边玄商君终于说：“不得无礼。”
夜昙只得把丹药含在嘴里，乾坤法祖随手把桌上
灵茶递给她。夜昙顺嘴喝
，用以送服丹药。
学堂上多少双眼睛都盯着她看，乾坤法祖啊，那是何等身份？竟然亲自前来为她送药！而且看这丹气，定是法祖亲手炼制。她个凡间丫头，何德何能……
其他少年想什
，乾坤法祖不考虑。他眼看着夜昙吃药，才问：“上书囊第次收纳人族子弟，你觉得这里课讲得怎样啊？”
夜昙偷瞟眼文昌帝君，文昌帝君顿时板起脸来：“看
作甚？天尊问话，你照实直言便是。畏畏缩缩，不成样子！”
“哦。”夜昙于是说，“觉得先生教都是些没用东西。”
文昌帝君气得拿戒尺拍桌子：“混账！”
乾坤法祖倒是不生气，笑眯眯地摸摸夜昙头：“他也有难处。但凡有丁点儿办法，谁愿意天天来这里教导你们这群没用东西。这不是职责所在嘛。神和人样，都应该互相体谅下，你觉得呢？”
夜昙歪着脑袋想想，说：“怎觉得你在骂。”
乾坤法祖大笑，笑完又摸摸她头：“继续上课吧。有空来找老祖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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