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礼,说:“是大殿下。大殿下前来找,是有什事吗?”
股女儿香气袭来,乌玳面皮红,好在他皮肤黝黑,也看不大出来。他也不绕弯子,直接说:“那个药,再给些。”
他说得简单,青葵却比他细心得多。她说:“大殿下对医修素来不喜,如今突然上门求药,可是受伤?”
乌玳哪容得人说这个?闻言立刻两眼瞪:“给药就行,瞎问些什?”
青葵知他性子,直接抓起他手腕,为他把脉。然而片刻之后,她眉头紧皱:“大殿下且随入内。”她前方带领,乌玳只得跟她进去。
女儿居处,不用香料,已经自有股香气。乌玳在外殿坐下,青葵伸手去解他外袍,他吃惊,立刻按住她手:“你干什?!”
青葵说:“看下大殿下身上伤口。”
乌玳怒:“你个女儿家,竟来解男人衣袍,难道就不知羞耻吗?!”
青葵说:“医者眼里,无男女老少之分。”
乌玳甩袖,还要发怒,奈何牵动伤口,又出头冷汗。青葵直接脱下他衣袍,才发现他身上,旧伤纵横交错,数不胜数。新伤横七竖八约摸几十条伤口。
青葵惊住:“这……是谁竟然把大殿下伤成这样?”
乌玳把挣开她,还要发火,青葵却已经低头,开始替他开药。她低头写方子时候,异常专注,就连下巴也是弧度也是柔美。
乌玳心中怒火,不知怎又熄灭几分。
青葵把他药开好,他坐立不安地走几步,说:“今天事,你别多嘴啊。”
话虽然硬气,但说话人却很有几分底气不足。青葵微笑,她知道他心思,说:“大殿下放心,此事绝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谁知道她话音刚落,外面就有人笑着道:“是吗?怎公主和大哥都没有听说过句话,叫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吗?”
“……嘲风!!”乌玳脸都气红,手里再次握紧撼天斧。
青葵看向门口,果见嘲风带着侍从谷海潮走进来。于是乌玳身上伤口也找到罪魁祸首。她说:“是你伤大殿下?!”
嘲风耸肩:“纯属意外,是吧兄长?!”
乌玳砍死他心都有。青葵是真生气,沉着脸问:“大殿下不日将前往归墟,这是何等危险事?你身为他亲弟弟,不助他增进功力,反而在这时候伤他!你还有没有点人性?!”
“说得这严重?”嘲风吹声口哨,“这不是有公主您这位大医修在吗?怎这点小伤,也难得倒你吗?”
乌玳怒哼声,到底觉得求医不光彩,拂袖而去。青葵怒视嘲风:“他身上伤口多达四十几条,什样意外可以重复这多次?你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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