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怀里,玄商君却连避开都做不到。他正全力调息身散乱气劲,此时乱动,非重创功体不可。
而修补蟠龙古印日子就在眼前,他没有时间细细调养。
夜昙凑近他,手背滑过他侧脸,说:“哎,你对女人真没感觉吗?”
玄商君掐死她心都有:“滚出去!”
夜昙说:“别啊,这是在帮你知道吗?”她凑上去,红唇如火,轻轻印在他脸颊。红唇温软,暗香逼近,夜昙就贴在他耳边,灵舌轻舔他耳垂,香甜软腻,带着微微刺痒:“这样也没感觉?”
玄商君猛地睁开眼睛,目光如刀,将她层层碎刮。夜昙毫不畏惧,反而说:“啧,看来是真没感觉。那这样呢……”她素手滑过玄商君喉结,玄商君噗地声,口血喷她头脸。
——今日炼那炉清火降燥丹药,果然是不够!!
“离光青葵!”他颤颤巍巍地指着夜昙,“你举止轻浮、毫无廉耻!你简直、简直……”
他看上去随时会气死样子,周身气劲也因为乱动而散乱不堪。长发披散下来,像是立马就要走火入魔。夜昙转头就逃,门外,蛮蛮刚好端药过来。
“干什慌慌张张?”它脸不解。
夜昙说:“完完,死定。少典有琴发狂。”
蛮蛮把内殿门推开条缝,扒着门缝往里看。只见里面玄商君披头散发,满脸血污,正趴在榻上不停咳嗽。它赶紧推门进去:“什死定?他看起来还算清醒,来来,先喂他喝药。”
夜昙观察半天,见玄商君暂时没有拍死她意思,她接过药碗,说:“来来,先别气啊,把药喝先。”说着话,她试探地扶起玄商君。
玄商君极力克制自己,他这样人,越是濒临崩溃,越是坚强克制。从小到大,他就明白不能在盛怒之下做决定。
他闭口不言,夜昙只得把药端到他嘴边:“你看对你还是挺好,对吧?”玄商君喝口,纵然是怒极攻心,他却还是问句:“这药……是否少味药引?”
“少药引?”夜昙挑眉,“怎可能!本公主能犯这低级错误吗?”
这倒也是。哪家药师配药,会缺少药引而不自知啊?!玄商君目带犹疑,却还是将药喝下去。夜昙端着空碗,说:“那你先养伤啊。不打扰你。”
玄商君来不及追究她,他眉峰紧皱,过不片刻,他哇地声,竟然又开始喷血!!
蛮蛮鸟脸狐疑,悄悄问:“怎?”
夜昙咬着唇,指指碗:“刚才那药……是开方子。”
“那……恭喜你啊,这下子你是真死定。”蛮蛮扇着翅膀儿就跑。!!夜昙看看他,又看看碗,慢慢瞪大眼睛。半晌,她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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