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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晌才出声道：“胡说八道。”
说完往他嘴巴上拍
下。
江霄被巴掌拍得嘴麻，付清舟认真道：“打掉。”
“什
打掉？”江霄问。
“不好
话。”付清舟严肃道。
“哈哈哈迷信。”江霄无情地嘲笑他。
付清舟：“……”
跟付清舟坦白并且重归于好这件事情让江霄简直心情飞扬，他有时候想事情奇多。
有时候又心大到没边儿，左右付清舟现在才十八岁，江霄自觉比他大上二十岁，很有当大家长责任感，觉得拿捏这个小伙子还是比较有把握。
他直很想知道之前付清舟为什会有那大反应，而且很明显不正常，于是开始委婉地打探。
白天他俩不是同桌隔得又远，没什机会说话，江霄只能挑着晚上补课间隙问他。
“
觉得你还是得去医院好好做个检查。”江霄状若无意地提起，“那天你脸色真挺吓人，还吐，别跟说没事啊，是大人，你得听。”
付清舟坐在他对面做题，闻言伸手支着脑袋笑，揶揄道：“江叔叔，真没事。”
江霄被他这喊，瞬间涨红脸，“付清舟你别这喊。”
“哥哥？”付清舟坐正，似笑非笑，“你比大二十岁喊哥哥不合适吧。”
江霄卷起手边练习册作势要揍他，“看你是想找揍。”
付清舟也不躲，叹口气，“你肯定没揍过付总。”
江霄噎，“当然没有！”
来他不敢，二来付总那虚弱身体，别说揍，不揍都隔三差五得往医院跑。
付清舟脸上写满果然如此，笃定道：“江霄，你偏心。”
“偏心！？”江霄震惊地看着他。
“是比不过他。”付清舟皱皱眉，“但好歹你还关心，也挺好。”
江霄觉得哪里不太对，“你演戏呢吧？”
付清舟自嘲笑，低头继续做题去。
江霄顿时心提起来，早把自己要打探什事情给忘到脑后，生怕付清舟再给他来个冷战。
他伸手戳戳付清舟胳膊，“生气？”
“没有。”付清舟头也不抬地回答，“你暗恋未来十年，偏心很正常，虽然都是。”
“也不能说是偏心，要按你这说，还从来没哄过付总但哄过你，嘶，也不对……”江霄觉得这个逻辑有点奇怪，但是下秒付清舟话就打断他思路。
“哄很简单。”付清舟扣上笔帽，点点嘴角示意。
江霄装看不见，付清舟慢条斯理道：“又不是谈恋爱，亲下而已。”
好像很有道理但就他妈不对劲。
江霄展开手里练习册闷头做题，“不能老占你便宜。”
付清舟眉梢微动，“江霄，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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