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
谈恋爱吗
江霄哭过
眼睛是红,不止眼睛，鼻头和嘴巴上边也是红，看着可怜兮兮。
付清舟用拇指擦
下他鼻尖上汗,江霄别扭转过头去，沉默着不说话。
“怎
？”付清舟问。
“有点儿尴尬。”江霄不止脸上，觉得浑身都在发烫,“丢人。”
坦白时候情绪上头,被那些回忆浸泡时候没什,但是稍微冷静下来之后，发现自己道个歉哭得稀里哗啦，藏在心底那些多年事情都被自己翻出来跟别人分享,尴尬之余又觉得很没面子。
尤其是对着付清舟。
付清舟笑笑，“这有什好丢人？”
江霄叹口气,在冷风里使劲搓搓脸，鼓起勇气转头看向他,“你真信
说？”
“别人说不信，但是你说,信。”付清舟拿开他还想揉眼睛手,“别搓,再搓就肿。”
江霄有点别扭看着他，“但是比你大二十岁。”
“呃……”付清舟被他灵魂计算年龄法给噎下。
“正常人要是谈恋爱对象比自己大十岁都觉得太老。”江霄有点担忧，“你真不介意？”
实际上比他还要再大上十岁付清舟：“不介意，年龄都是无关紧要东西。”
“那要是四十八岁呢？”江霄举个例子,但很快自己就给否决，“不行,四十八确实有点老,要谈个四十八都觉得不行。”
灵魂四十八确实有点老付清舟：“……”
两个人沉默着在路边坐半晌,江霄深吸口气，带着如释重负坦然，“舟哥，事情就是这个事情，知道挺匪夷所思，也不会强求你能理解，只是不想你误会。”
度吃自己醋吃小半个学期付清舟淡定地望着他，“你直都喜欢，误会什？”
江霄被他理直气壮给震惊两秒，“也……行吧。”
付清舟伸手揉揉他头发，“对不起。”
江霄有点茫然地看着他，“你跟道什歉？”
“直不知道你想得事情这多，忽略你感受。”付清舟捏住他耳垂，“还故意不跟你说话。”
江霄和他对视三秒，幽幽道：“你果然是故意。”
“嗯，可生气。”付清舟说：“跟你好这久，你说不如别人，结果搞半天别人是自己。”
“是错。”江霄心虚地揉揉鼻子，反应过来之后说话有点磕巴，“咱俩那个、好过？”
“又亲又摸又起睡，怎不算？”付清舟有点发愁地看着他，“也就是你不让解裤——”
“大哥！”江霄赶忙把捂住他嘴，往两边看看，“这还在学校里呢，你说话注意点儿。”
付清舟眯起眼睛，用犬齿咬住他掌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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