悸,顿时后悔打这个电话,自责又心疼,“以后这晚不给你打。”
“梦很吓人。”付清舟声音干涩,“吓得心脏病都快犯。”
“嗳,都是错。”江霄使劲搂搂他,跟哄小孩儿似给他拍背,“不怕不怕,都是假,哄哄你。”
他这边真心实意地哄着人,付清舟却不怎领情,低头勾开他裤绳。
江霄瞪圆眼睛,“干、干嘛!?”
付清舟本正经,“不是要哄?”
“不不、不是这个哄法!”江霄手忙脚乱去系裤带。
付清舟轻笑声,靠在床头看他面红耳赤地系裤子,坏心眼地把手伸进他睡衣里摸把他腰,江霄被冰得险些从床上蹦起来,愤愤地瞪着他,头上卷毛晃晃,脖颈上斑驳吻痕在灯光下看着格外漂亮。
那些汹涌而出恐惧和惊悸逐渐没入血液,变得安静而乖巧。
付清舟笑着喊他,“江霄。”
“干嘛!?”江霄脸警惕,又痛心疾首地盯着他,“付清舟同学,纵欲过度容易肾虚,年纪轻轻你不要不把身体——唔。”
付清舟捂住他嘴,胳膊顺势用力将人放倒在枕头上,另只手按灭床头灯,“江霄同学,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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