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还有啥？”郭野抢
吕浩
包干脆面咬得咔嚓作响。
“还有来追
女生，送东西。”吕浩脸羡慕，“啊，原来考年级第还有这种好处。”
“胖胖。”宋竹脸深意地拍拍他肩膀，“归根结底，要看脸。”
吕浩呜咽声，低头狠狠咬口干脆面。
江霄靠在后面黑板上看着付清舟把奶茶推到自己桌子上，不怀好意地问：“哎，付清舟，你喜欢什
样？”
周围几个女生悄悄支棱起耳朵。
付清舟默默叹口气，撩起眼皮看向他，伸手点点自己无名指，似笑非笑道：“昨晚你还勒令
不要搞外遇，今天又问喜欢什样，有选吗？”
周围同学爆发出阵哄笑。
江霄耳根有些发烫，有些恼地看着付清舟，付清舟回给他个和善微笑。
“行啊，要是被逮住你在外面胡搞，老子打断你腿。”江霄顺着他话往下说。
笑声里，江霄心里酸涩又难过，好像有那刹那真代入进去，他在外面把老公捉*在床——付清舟跟姜思雨牵小手，现在还要跟众人强颜欢笑——虽然是他不怀好意挑衅在先——来保全他老公颜面。
江霄目光复杂地看付清舟眼，突然特别想抽根烟。
然后把付清舟死在床上，让他没空再出去招蜂引蝶。
然而现实却是他任劳任怨帮付清舟接好水，还试试温度是不是正好，才拎着水杯回到座位上。
付清舟伸手去接杯子，眼里带着点笑意，“打断腿？”
江霄后知后觉自己秃噜嘴，脸色骤然白，“不是，刚才嘴快——哎操！”
他大概手脚不太协调，嘴脑无法联动，手里杯子没拿稳，他俩手忙脚乱去接，杯盖还没拧紧，水全洒到付清舟腿上。
江霄扯过桌子上纸巾给他擦，然后手忽然被只温热手掌抓住，付清舟略有些低声音落进他耳朵里，“江霄，没事。”
江霄仓惶地抬起头来，眼里慌乱都没来得及压下去，手里还攥着张皱巴巴半湿纸巾。
不知道为什，看起来可怜兮兮，像只知道自己犯错大狗。
可是他又没有错。
付清舟有点想揉揉他头发，但是班里人太多，他只好忍住这个想法，伸手拿过他手里皱巴巴纸巾，将人拽到座位上。
上课铃声恰好在此时响起。
付清舟有些担忧地看着他，“身体不舒服？”
江霄伸手抹把脸，昨晚他看完慕正平给资料，想晚上车祸事情，总是下意识以为付清舟腿已经出事。
“没。”江霄看眼他小腿，又看向桌子上奶茶，“帮你喝？”
“嗯。”付清舟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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