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养活老婆孩子？房贷车贷靠打架就能还清？”江霄往他脸上拍
拍，“闲着没事就去找个厂子上班。”
红毛
动不动，以为自己幻听。
“跟你说话呢，听到没有！”江霄声音里带着阴沉
威胁。
红毛咬着牙点点头，“知、知道。”
江霄把人扔到地上，小巷子里横七竖八倒地人，江霄只觉得浑身哪儿哪儿都在疼，等拐出胡同，他伸手往脸上抹，昏暗灯光下看手血。
不会破相吧？
江霄边抽着凉气边把校服扯下来扔到洗衣机里，趴在洗手池前面看着镜子里自己。
他打架时候在有意识地护着脸，除额角有块淤青之外，就是鼻梁上不知道被哪个混蛋玩意给划破，可能是刀也可能是其他什东西，道小血口子。
他手上血是腰上伤，这群混混带刀，像是生怕出不人命。
有这劲头干点什不好。
酒精倒在伤口上是迟缓生疼，双氧水将破掉血肉烧得泛起白沫，江霄疼得额头上沁出细密汗珠，龇牙咧嘴将创可贴按在鼻梁上。
周六去医院时候顺便买盒祛疤药膏吧。江霄往腰上伤口贴纱布，鼻梁这儿还挺重要，要是付清舟嫌弃就不好。
付清舟——江霄盯着镜子里灰头土脸卷毛叹口气。
青春期小孩真是让人捉摸不透，他到底该怎让人不生气？
洗衣机轰轰地转着，江霄靠在洗手台上摸出手机，打开浏览器。
“老婆生气该怎哄？”
“未来老婆生气——”江霄按删除，又打，“男朋友生气——”再删除，现在还不是男朋友，最后老老实实问，“暗恋对象生气该怎哄？”
底下答案千奇百怪，什跪搓衣板什洗干净躺床上，更夸张是撒娇卖萌装可怜，甚至附有详细教程。
江霄刷着刷着就开始看回答里狗血故事，边嫌弃边看得津津有味。
毕竟没有人类能抗拒八卦诱惑，等他回过神来洗衣机衣服都烘干。
看表十点半，然后脸痛苦地去书房做作业。
再刷手机他就是孙子。
江霄边写着卷子边走神，明天要找付清舟问清楚他到底在忙什，把人给哄好，然后……叮铃铃！
闹钟骤然响起。
江霄脸懵逼抬起头，操场上住宿生跑步号子声接声，桌子上钟表显示清晨六点十五。
他低头看眼就写三行字试卷，不可置信地打个喷嚏。
他发誓真只是想迷糊会儿，结果睁眼就第二天——
这操蛋高中生活。
他跑进教室时候，小晨读刚结束，正好碰见付清舟坐在座位上背单词。
“付清舟！”江霄书包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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