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奥特曼吗？”
“不是。”付清舟帮他把声音调小
点。
“为什
？”付致对这个答案有点失望。
“因为世界上没有奥特曼。”付清舟实话实说。
啃着鸡腿
小孩儿看着屏幕慢慢瞪大眼睛。
付致大部分时间都是各乖巧又懂事孩子，但有那小部分时间也会有些叛逆——比如他哥试图给他讲清楚奥特曼其实是个人在外面套个皮套子。
付致泪汪汪地盯着他哥，眼泪哗啦啦地往下掉。
付清舟受不他这凄惨眼神，妥协道：“好吧，世界上有奥特曼。”
付致抽抽鼻子，啃口鸡肉，“哥哥，奥特曼说他原谅你。”
“呃……”付清舟叹口气，“替
谢谢他。”
——
“爷爷！和江儿来看您！”李博文左手拎着补品右手拎着花进门，声音忽然顿，转头看向江霄。
江霄进门看，果不其然看见章娟。
“霄霄也来看爷爷啊。”章娟笑得温柔和气，手里还拿着个削半苹果。
江霄冷着脸没说话，转头看向江学林，“爷爷，今天感觉好点吗？”
“好多，文文也来啊。”江学林冲李博文招手，“哎哟好久不见文文，快过来让爷爷看看。”
“哎！”李博文走到床前，“爷爷给你买补钙，你定要记得吃啊。”
江学林笑呵呵地点头，“好，好。”
“霄霄比过年时长高不少。”章娟笑道：“你好久没回家，这周六你爸生日，正好咱们起聚聚，好不好霄霄？”
江霄看见她笑胃里就阵痉挛，各种破碎画面呼啸而过，最后停在他爸面目全非尸体上。
江学林看江霄眼，“霄霄，你阿姨说对，哪有不回自己家道理，你跟你亲爹犯不着置气。”
要是江霄还是十八岁，听江学林这话只会觉得憋屈愤怒，他爷爷明明知道他不愿意回去还逼他。
但现在却能听出另层意思，他强忍着恶心，却挤不出丝笑，“爷爷你说得没错，放心吧阿姨，周六定回去。”
果不其然，章娟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连笑容都变得勉强起来，嘴上却说着：“对嘛，这才对。”
江霄两岁那年，他妈妈因病去世，那时候江磊事业刚刚起步，没有办法，把江霄送回老家由他爷爷奶奶带着，江霄八岁时候江磊再婚，章娟带着个十二岁儿子嫁给江磊。
江霄直以为电视剧里桥段恶俗狗血，但当真发生在他面前，他才知道电视剧拍得属实保守。
“江霄，你还好吧？”医院门口，李博文看着他有点担心，“你干嘛答应她回去啊，江昊安那个傻逼肯定又要找你麻烦。”
“李子。”江霄放下拦车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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