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喜欢吧。”应筵说,“喜欢话明早穿上到楼下试试。”
到门前,岑谙呆愣间忽觉手背微痒,他低下头,应筵攥着枚钥匙轻轻划拉他手背掌骨间薄皮:“想想,礼物还是由本人来亲自拆开比较好。”
若连这句话都不理解,岑谙怕不是要回炉重造,他僵着手不知该接不该接,这时岑愉转悠够跑过来:“爸爸,喜欢这里!这个窗子好像能摸到星星!”
应筵把小孩儿扯过来:“小愉,你那天在俱乐部也听到,说想要跟你们组成个完整家,你爸爸点头答应,是吧?”
那天还是岑愉把岑谙手递过去呢,他重重点下头。
于是应筵就把那枚钥匙,点点塞入岑谙虚握拳心中,仿佛要让他每根掌纹都记起这个承诺:“岑谙,你答应过。”
岑愉拽拽岑谙袖子,仰着脖子可怜兮兮地样儿:“爸爸,开门,饿。”
岑谙拳心紧,钥匙便落入他手中。
不同于早前来参观时,眼前房子已填充进各件家具,但还有不少空间剩余,留给岑谙后续发挥想象去自行布置。
厨房分中西厨,岑谙打开冰箱,果见食材完备,他摸两根茄子,身后暖,应筵靠过来,给他系条围裙:“你来做饭,来给小愉弄披萨,好?”
岑谙关上冰箱转身:“你真会做啊?”
“跟着网上教程来就行。”
“你不等着他改口再奖励他啊?”
“慢慢来吧,不急。”中西厨中间有张大料理台,应筵就在这里摆开揉面材料,“瞧着他哪天就不小心嘴瓢喊出来,收也收不回去。”
岑谙拧开水龙头放水淘米:“看你太自信。”
水流冲刷进内锅,米粒由指缝间哗然撒落,落在应筵耳畔,像荏苒流沙,失去岑谙数年间他总觉光阴悠悠,目睹切都像慢镜头,可当岑谙来到他身边,他回顾那些孑然日子,原来不过是弹指间。
“其实并不自信。”应筵低头活着面,“当初真以为小愉是你跟严若炤孩子,那种心情……不知道怎形容,大约是天塌大半又还没完全把压垮感觉,必须要全力顶着,听到骨骼折断声响,听到皮肉碾碎声音,算不清什时候就支撑不住,但只要能看见你,就觉得那些坏掉部分仍然可以被修补。”
水声骤停。
岑谙甩甩手,搭着锅沿儿,佯装松弛道:“那严总可够冤。”
“能好到哪里去,”应筵无奈笑笑,“第次跟炤耀合作只赚来个成本价。”
岑谙嘲他:“说得好像有人拿刀逼着你似。”
厨房里静默半晌,随后相继笑出声来,岑谙突然问:“前段时间老是感觉你很忙,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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