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应筵敛起笑:“嗯。”
“因为跟弟弟是同天生日,小时候挺不待见他,因为出生意味着被抛弃,而他出生意味着拥有全部爱,知道他本身没有任何过错,就是……嫉妒,还有不服。”
岑谙依在应筵怀里诉说,就像是把应筵胸口当成树洞:“没跟你说过吧,在六岁生日那年是被妈扔下包袱,但不知是不是舍不下自己挑过担子苦累,每年生日她都要见面,上回告诉你中午有事儿忙,就是去跟她见面。”
应筵听岑谙倾诉这些事情时候,以为岑谙会满目低落,结果兜着对方下巴抬,岑谙面容平静,眼里还盈笑意。
“不累?”应筵问。
岑谙摇摇头:“今年跟她说清楚,以后不见面。”
“那你弟弟呢,不是不待见他?”应筵想起吻得难舍难分时瞥眼忽见边上那人眼如铜铃场面就怵然,“怎还让他住家里来?之前你说家里有人看着小愉,就是他?”
“嗯,”岑谙说,“后来懂事些就没那讨厌,这臭弟弟谁都不黏,就爱跟屁股后头,什好都捧面前来,比那个年纪遇见所有人都好。”
应筵不乐意:“原来你容易对这挂心软呢。”
不过细想话其实不难理解,这世上那多人裹着坚硬外壳保护自己,但岑谙不是,岑谙拥有身柔软躯壳,尖刺都埋藏在身体里。这些刺不能拔除,这样会让他痛,只能让它们软化,直至融于血肉中。
那些赤诚、明媚心意,全都是岑谙眼里最可贵东西。
楼下告别后,岑谙回到家里,岑颂还没睡,正歪在沙发上搭着腿吃那包从地面捡起来华夫脆饼。
岑谙蹬掉毛拖往他小腿踹脚,岑颂躲闪着给他让出位置:“干嘛啊!”
“给小愉留包。”岑谙道。
这天分别后,应筵连好多天没提出送岑谙回家,起初岑谙以为他是被岑颂给整怕,后来慢慢觉察到其它时间应筵好像也特别忙,譬如往常给他送饭,准得将他拖到车里好番腻歪才放人走,这段时间却从车窗里匆匆递饭就道别。
岑谙本身不是黏人性格,只是觉得好奇,当然并非对应筵产生类似“把人追到手又冷落”猜疑——看便当里日益符合他口味饭菜就知道这种情况不可能发生。
他就是特别好奇,可又不想让应筵知道自己想他,轻微想念可以依靠工作转移,若是重度牵挂,岑谙宁愿动身前去见他,似乎行动比言语更让他称心。
不过实际上还没到那个程度,踏入十二月,岑谙工作变得繁琐起来,各项目跟进、年关大小会议开展、来年市场预测……压得他没空看眼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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