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你。”
“那男朋友,”岑谙伸指戳戳乌龟脑袋,转移话题,“它们怎不吃东西啊?”
撒下去饲料都浮在水面,应筵说:“该冬眠,等下到花鸟市场买点椰土给它们铺上去,冬眠更省心。”
退开两步,他才发现岑谙手里攥着他记事本:“又偷偷给留言?”
“你以为写情书年纪,见天儿要留言。”岑谙当着记事本主人面儿捻着页脚哗啦啦翻过去,“是看看写没写坏话。”
应筵回刺:“你以为小学生传纸条儿,还坏话。”
岑谙乐道:“那你之前算什行为啊,天天写名字,最近怎都不写?”
“因为,”应筵有点卡壳儿,“形成肌肉记忆,不可能再写错。”
岑谙纳闷:“名字很难写吗,笔画又不多。”
应筵没答话,抓着岑谙两片衣襟往中间拢,将露出来三角区遮住:“你再不去换衣服,恐怕在眼前多晃两眼就别想出门。”
“是是是,吃上肉alpha最危险。”岑谙将本子物归原主,转身又朝房间里去。
轻快步调像周末早安曲,扬起衣角像日记中飘落页纸,曲子以岑谙命名,纸张中也是岑谙名字,应筵就这看着岑谙身影,直到岑谙拐进房间他也还是注视着那个方向。
过错是永远抹不去,将功补过也只是种为过失者免罪理由,那些错事都在岑谙和应筵记忆中真实地存在着。
但幸好,他拥有很长很长时间去爱岑谙,让他好在岑谙记忆里深些,让他坏在岑谙记忆里淡些,直到岑谙哪天想揪起他哪点过错,才忽而发现——啊,原来已记不清细节。
不到饭点,两人简单吃点东西,穿厚实换好鞋子出门。
在电梯间应筵用房卡圆角戳下按钮,然后就把沾体温卡片夹在指间,看眼岑谙。
“干什?”岑谙余光察觉,从楼层显示屏上收回眼。
应筵走近些,跟岑谙挨着肩,夹着房卡用圆角轻轻划过岑谙手背:“那这次,肯要吗?”
下瞬,房卡就被岑谙抽去,可能是怕痒阻止他撩.骚,也可能是真心实意地接受。
门开,岑谙步跨进去,冲门外他晃晃手中房卡:“那以后要来东口市时候就不用特地订酒店。”
昨晚约定好今天出来走走,但应筵没明说去哪里,岑谙也没追问。这些年他虽偶有回来,可都是办正事,除上次带岑愉到这边四处逛逛,其余很多他想去地方都来不及赶去看看。
花鸟市场就是其中处,不过以前岑谙都是天热时候来,冬春是花鸟市场淡季,小宠物和花草盆栽都不适宜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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