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叔叔。”
岑谙问:“那你想当他什?”
应筵不温柔,扣住岑谙后腰,把人撕离门板往自己身前勾,贴紧,手掌在岑谙尾椎处磨热片,磨牙凿齿般:“你说呢?昨天接他放学你还这自然跟他说起什‘严叔叔’,普通叔叔会给他爸爸做饭吗?会跟他爸爸接吻吗?会……”
“会什?”
刚问完,岑谙腰间紧,应筵强硬地往他围度调整合适裤腰里塞只手掌,探下去隔着单薄内裤在他屁股上狠捏把:“会对他爸爸做这种事情吗?”
岑谙感觉自己几乎是下子就湿透,室内暖意当然不算什,是因为他身体熟知应筵触碰,在那些或温柔或粗,bao吻之后所并产生连锁反应。
他出生于严冬,钟爱炎夏,阴雨,bao雨都淋不透他,偏生为应筵长出口不会结冰不会蒸发潭水。
“他那小,你难道要逼迫他懂这些……”
“哪有逼迫他,你懂懂就好,就是——”应筵声音低下来,没什把握似,“他拿没办法,也拿他没办法,追根溯源本就是错,除本身,怪不任何人,不求他改口,只希望他能慢慢接纳你们家里从此会多个。”
“错啦,”岑谙纠正,“是们家。”
七年前是岑谙不懂这个概念,七年后是岑谙教给应筵这个字眼。
这句话说完,两人又吻在起,那干燥天气,仿佛只剩下他们贴合缠绵唇舌是潮湿,应筵兜着岑谙屁股,用力把人托抱起来,迈开脚就要往卧室里走,岑谙离开他唇发号施令:“到沙发上。”
应筵说:“沙发上你不舒服。”
岑谙不依,用箍在应筵身后脚跟轻磕对方腰窝:“赶紧。”
应筵没辙,只能拐步朝客厅走,倾身把岑谙放到沙发上,这件承载许多彼此不堪家具,岑谙在这里受屈失禁,应筵在这里追悔落泪。
撑住沙发靠背,应筵低头看陷在当中人:“东西都在房间里呢。”
岑谙蹬掉只皮鞋,抬脚踩住他裆/部,稍施力,轻声道:“拿出来。”
应筵亲亲岑谙鼻梁,拉亮沙发旁落地灯。
灯光如水泼在自己身上时候,岑谙闭闭眼。
等应筵拿好东西出来,撞见满室昏暗怔然:“怎把灯关?”
岑谙蜷腿缩在沙发侧,说:“还是关着吧。”
“刚才还怨不开灯。”应筵把东西搁到茶几上,附过身来捕捉岑谙唇瓣,“岑特助这矜持。”
应筵影子是比黑暗更浓稠层,严严实实地将岑谙笼罩其中,吞噬即占有,岑谙不觉得窒息,不觉得束缚,只觉得像床他年少时未拥有过温暖棉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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