筵往里面塞堆零食,躺在最上面是酒心巧克力。
考虑到车里不宜看书,加上岑愉才上二年级不识多少字,他买套画册放在后排中间,无论岑愉从哪边上,都能手够到而不用悄悄看他眼色。
只要想到这是他和岑谙孩子,应筵就觉得,好像做多少都嫌不够。
回酒店洗完澡躺上床,应筵才看到岑谙发来照片,是个点蜡烛蛋糕,烛光将后面大小两抹人影晕染得模糊,但不难看出是手舞足蹈岑愉和单手托脸偏头淡笑岑谙。
应筵保存照片,然后编辑文字,第句就抓重点:谁给你们拍照片?
岑谙:好敏锐alpha。
应筵心里晃过种种猜测:严总?
岑谙:严总在公司加班。
应筵不问,岑谙这回答明摆着吊他心思,叫他难受却不能逼问:早点睡,生日快乐。
岑谙惯于折磨完人又给颗糖,全是学他当年所为:谢谢男朋友,明天回公司系上你送领带再给人开培训会。
翌日清晨不见日光,天色灰沉沉,气象台预报晚间可能有中雪。
应筵关广播,降低车速开进小区,在第二单元楼底停下,才刚下车就听见楼道里轻快脚步声,抬眼便与吸溜着纯牛奶小孩儿撞上视线。
岑愉瞪圆眼,牛奶都不喝,扒着扶手在楼梯中段猛刹,踩下级台阶左脚收回来。
戒备心太明显,应筵感觉好笑又心酸,手从车门把上松离,隔着那丁点距离问:“怎,是要喊坏蛋还是要还钱?”
岑愉正要开口,大约是牛奶喝急,张嘴就打个嗝儿,这工夫他瞥见应筵身后车子,眼睛瞪得更大,捏着那盒牛奶疾步跑下来:“你……你把手揣进兜里!”
说着又嗝声,应筵猜不透这小脑瓜子里想什,但还是顺从地揣起手。
岑愉咽咽口水,试探着攥住应筵衣襟往下扯。
应筵这辈子哪向谁低过头,印象中个就是岑谙,个就是现在对着岑愉,他不但低头,还蹲下来,两手搭在膝上:“要干什?”
岑愉仍然攥着他衣襟,凑过来。
那瞬间应筵十指微蜷,以为小孩儿要抱他,但不是,岑愉凑到他脖子边嗅嗅他腺体,随即便退开,瞪着他:“真是酒味儿!嗝!”
应筵笑出声来:“放心吧,交警不会判酒驾,要不要上车?”
“怎就是你呢,”岑愉隐隐崩溃,“定是你绑架爸爸。”
“昨晚还是跟你爸爸接你放学,你看绑架他没有?”应筵忍不住把岑愉折起来领子翻,很快便收回手,“七点半,再不上车就迟到。”
但岑愉好像没岑谙所说那在意迟不迟到,他牢牢盯着应筵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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