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搭配衬衫西装很相衬。
比起奢侈礼物,其实岑谙更热衷于看应筵留言,卡片嵌在配套袖扣凹槽里,岑谙拈起珠光白小小张,翻过背面,只见上面同样寥寥几字:“雪落有约,但愿今年与每个来年不会再缺席,谙谙,生日快乐。”
由小到大就没人这样称呼过自己,岑谙戳在桌后怔然,得亏昨晚没当着岑颂面儿拆开这个盒子,否则岑颂指不定要拿这个称呼追在他身后夹着嗓子阴阳怪气地喊上多少遍。
今天活儿不多,岑谙心安理得地用私事霸占上班时间顷刻,摘掉早上系领带,换上应筵送这根,银色方形腕表也戴上,跟手绳和手串同在左腕。
倚住桌沿,岑谙面朝落地窗洒进来自然光不太自然地拍张,截掉喉结以上部分,图片放大缩小仔细查看,确定没什问题后发给应筵。
应筵昨晚凌晨踩点发祝福他没顾得上回复,这张照片便算作回应,对面很快弹来消息:这是在给素未谋面网友发照片吗,怎不肯露脸?
岑谙九点要去开例会,打字太浪费时间,他直接发语音:“脸没什好看。”
大约料准他这会无事在身,应筵戳电话过来:“谁跟你说不好看?”
岑谙笑声,转移话题:“你卡片里都写什称呼,当面别这样喊,肉麻。”
“这就接受不?”应筵语调慵懒,“原本是想写个别,但又不确保这次从南澳回来是不是真能得到你点头,所以才写这个。”
领带面料摸起来很舒服,岑谙卷着领带末端过手瘾,问:“别什?”
应筵说:“你大学那室友不是喊你小宝,想着怎也不能比他差劲吧。”
“宝宝?还是宝贝儿?”岑谙平日总喊岑愉这个,早就免疫,“你还是悠着点吧,听不得这个。”
疑问语气带着尾音轻轻上扬,应筵刚睡醒不久,更听不得这个,指尖勾住睡袍绑带挑,问:“为什?”
岑谙轻笑:“谁知道你对着多少人喊过这个。”
衣带松落在床褥,应筵着急辩白:“岑谙,这多年就只有你个。”
这话出,双方皆是默然,岑谙深知应筵指当然不是放在心尖上那种,然而他早就释怀,便不问当年,只问别离时:“没跟别人好过?”
“没有。”应筵低声道,“你可以问王睿,问那天婚宴上桌子人,究竟有没有找过别人,谁都知道烂醉时只念你,清醒时只谈你,除王睿和青森,其他人都以为得偏执型精神障碍。”
岑谙听出应筵声音不对,他存心折磨人:“想要时候呢?”
应筵抽口气,压进嗓眼儿里去,声音听着便像是在忍耐:“岑谙,别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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