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跟岑谙只是泛泛之交,眼神儿不乱飘,言行也规矩,他游刃有余介绍品鉴会可以准备内容——
“如果是典型品鉴会,可以细分为单品种、单产区、某个酒庄系列酒款、某特色风格局等等,可玩性很多,譬如要推广018新品,可以就018酒庄产出过酒款设立主题,但018本身还是新酒庄,小众酒可能不足以提起爱好者兴致——”
说到这里,应筵停下来,看向托着个掌心记事本奋笔疾书岑谙:“岑特助,是不是说得太快?”
稠人广众,岑谙给他面子,抬抬目光,未触及他便又低下去:“没事,应先生继续吧。”
应筵眸光有些涣散,要不是处在自己擅长领域,恐怕思维也因游弋周身痛痒而跑偏:“所以推广小众酒,可以选特色风格局,还是拿018新品来说,新品是混合葡萄品种,木桶烘烤和肉桂气味明显,那们可以挑些类似风格名酒吸引注意,然后借名酒提高新品知名度。”
他语速稍慢,似乎有意照顾着岑谙徒手记录。
岑谙字不漏记下来,抛开应筵感情上对他恶劣态度不谈,应筵本身对葡萄酒文化领域专业度确实无人能及——在他心里是这样认为。
他以为应筵已经说完,刚要合上本子,应筵带他们融入张品鉴圆桌前人群中,端起杯白葡酒:“现场准备吐酒桶不是说非要把酒都吐出来,实际上品酒在入口这环节后还有点——回味。酒液经过口腔温热,再从鼻腔呼出来,像感受香水后调,你能把葡萄酒芳香咂摸得更深更透彻。”
说话间,应筵已仰颈将杯中白葡酒滴不剩地饮尽,他举举空杯,笑道:“平衡感不错,回味比较短,适合搭配火锅。”
而岑谙笔尖始终停顿在纸上,直到应筵说完也没再写字。
“回味”这点,早在他们认识之初,应筵就教过他,和现在说分毫不差。
周遭细语嘈嘈切切,宛如时空穿梭过去,他收回笔尖,白纸上留个笔墨洇开黑点,像清空内心又无端多分杂念,难受。
这桌恰好有人是西下俱乐部会员,见机拉住应筵想再多咨询几条,应筵便顺势停在原地不动,冲严若炤抱歉地笑笑:“严总,们得空再探讨。”
“没问题,回头再约。”严若炤轻拍岑谙后心,“饿,到那边吃点。”
应筵五指几乎嵌进臂弯间黑西装里,目送着穿身不合身外套岑谙走远,而他全程像个用完即弃工具人——虽然是他自己先提出分别。
人影绰绰,那两人走远被遮挡住,身旁人喊他:“应先生?”
应筵回头,耐心指点几个问题,他压着脖子,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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