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适从,湿润像忏悔梦醒冷汗淋漓,他缄默着,踟蹰着,回答道:“谈过两年。”
季青森紧接着问:“既然如此,那天为什不让他进屋里?为什把人让进来又放他走?”
应筵撇开脸:“青森,你别问。”
“为什不能问?”季青森凝眉,像是副格外难受模样。
双方静默良晌,咖啡都凉,两人之间不再有缭绕热气阻挡,季青森忽然抬手,撕下鼻梁上创口贴。
露出来位置好好,没有任何创伤,只有点浅色痣。
“是这个原因吗。”季青森轻声问,天知道他猜透真相之后有多为难,“应筵,你感情好奇怪,你好像喜欢谁,又好像都没有,你不尊重他,也不尊重。”
桌上热美式只喝过两口,季青森捞起进门时脱掉外套起身,在应筵注视下将椅子推回去:“不过还是谢谢你。”
季青森走。
大概是没有阳光缘故,他转身那瞬间,应筵突然就想不起来穿高中校服季青森踩着校道地阳光转头冲他笑样子。
宽阔校道收拢成咖啡厅深色木地板,季青森蓝白校服化作合身衬衫西裤,这次没有雨声干扰,门开门闭声音在听觉中完成场短暂落幕仪式。
应筵就这动不动地坐在桌旁,工作日下午咖啡厅生意实在惨淡,连店员都在无所事事中发现窗边这位alpha客人异样,上前轻声询问是否要换杯热咖啡。
应筵摆摆手,把单子递过去:“结账吧。”
那根躺过高昂酒杯抑制项圈此时被遗落在冷却咖啡杯旁,应筵没带走它,揣着两只空空衣兜回到车上。
降过雨这天又冷几度,应筵点着引擎,靠在主驾椅背上等水箱升温。
他目光无意识地掠过后视镜下车载香片,然后伸手揪下来。
香片已经没有味道,以前香味散他会及时更换片,这次挥发散尽多久他好像忘,到今天他才知道,原来他不是没这个气味便活不下去。
道边就有垃圾箱,应筵重新推门下车,再无留恋地将香片投进去,回车上时暖气正好能开。
然而他还是没启动,抓着方向盘伏在上面,偏头看着空荡荡副驾驶,思维刚被抽空,便有许许多多声音跟着涌进来。
王睿说,如果你不是非小岑不可,那就算呗,简单得很。
那个凶巴巴beta说,看你就是想把他折腾残,你对他根本就谈不上丁点儿喜欢!
季青森说,你感情好奇怪,你好像喜欢谁,又好像都没有。
好像每个人都在控诉着他不爱岑谙,可怎岑谙就那样心甘情愿又不计回报地在他余光里站两年。
应筵摸出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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