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和岑谙激烈争吵,他不懂平时听话温顺人,怎脾气硬起来能这倔。
拔掉充电器,应筵握着手机答应季青森,打完字走出卧室,客厅落地窗外城市恰好被灯光点燃。
世纪广场上那盏坏掉路灯还是没修好。
应筵打开和岑谙聊天记录,又退出来,他想起岑谙前天晚上离开前流眼泪,那再过几天定很容易能哄好。
天空再度泼上层浓墨,应筵返身回卧室找出门要穿衣服,顺便给公共事业管理局投个电话,让他们尽快找人修修那盏灯。
七点多西下俱乐部还不是很多人,应筵进门习惯性要朝靠墙偏里卡座走,听见有人喊自己名字,才发现季青森早就候在吧台边。
“你们今天可够凑巧,”王睿正在给季青森调白兰地奶露,整个俱乐部也就季青森有喝鸡尾酒需求,基酒都是为他而准备,“赶巧还是约好?”
“还真是赶巧。”季青森拍拍身旁吧台椅,“应老板,坐这。”
应筵坐过去时候季青森将手从椅子上撤回去接过王睿调好奶露,他注意到什:“换新戒指?”
课堂上要板书缘故,季青森习惯将婚戒串链子挂在脖子上,此时他无名指却多枚新戒指,乍看像素戒,离近才瞧见上面刻枚松针。
“哦,霍昭昨晚趁睡着套手指上,昨个下午跟他吵架,他哄等不及今天。”季青森看看自己戒指,“应筵,你眼真尖。”
应筵收回停驻在戒指上视线,没答话,让王睿给他倒杯干红。
倒是王睿闲不住嘴,估计是平常盯岗憋坏:“你跟你老公不是挺相亲相爱吗,他还是个三棍子打不出个闷屁,你呢连脏话都不会说,能吵出什名堂。”
季青森扬下手臂:“把他书柜上书全摔个遍。”
“狠人,他居然还能消得下火买戒指哄你,这边建议他创立个脾气管理协会,没开玩笑。”
“毕竟他说,在意他才会表现得那激烈,不在意都是不声不响走人。”季青森转过脸,“应筵,你在看什?”
应筵数不清自己进门之后往大厅里扫过多少轮,他难以控制这种下意识行为,这种感觉有点像这几天,他只要站在家里落地窗前就忍不住眺望向那盏灯样。
他看看手表,八点零分。
他仿佛这时候才想起自己老板身份,罕见地管起俱乐部事儿来:“王睿,有人旷班你不管?”
王睿头雾水:“没人旷班啊,打卡齐人都。”
“今晚有人跟你请过假没?”
王睿翻翻员工出勤表:“没啊。”
季青森看着他像是将近要失控样子,关心地问句:“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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