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商务区常年被明灯簇拥包围,似乎这块区域在开发最初就被赋予永不坠入黑暗意义。
不过应筵最近发现这片灯海里有盏坏,就在世纪广场最边缘,不起眼,但平时从西下俱乐部回公寓路上总会经过这盏灯。
他刚洗过澡,习惯性伫立在落地窗前俯瞰足下这片艳丽夜景,隔着这遥远距离,思忖这盏灯什时候会修好亮起。
直到饮尽手里这杯余味稍显悠长珍木长相思,他才拉上窗帘回到桌边,用空杯子压在桌面那几张手写笔记左上角,然后掀开笔电继续填写酒庄选址勘察对比表格。
只是应筵怎都投入不工作,胸腔始终揣着份烦躁感,宛如凌乱干草挤挤挨挨地塞在思维之间。
手机就在桌边上,应筵不下次控制不住将手探上那边,又想不到自己要拿手机做什似收回手。
最后像是满足自己精神欲求般点开看下时间——20:14。
等应筵总算能稍微集中起注意力时,手机响下,那点攒起思维又马上散,他拿起手机,没想到是季青森发来消息。
在他日常生活中,季青森给他发消息是件很平常事,他们时常保持联络,像这世上每对特别聊得来挚友样,在季青森心里,他和王睿、和共同好友圈里任何个都无甚差别。
应该说此时看到季青森名字出现屏幕上是在应筵意料之外。
他双手不停地摁着手机键盘回复对方几句,在沙发椅里静坐半晌,猛然想起什,离开座位走到恒温酒柜前,拉开其中只抽屉,将藏在里面抑制项圈拿出来。
他在客厅里走两圈,先把项圈锁进茶几抽屉,想想不合适,又拿出来,走进卧室放回最原来位置——床头柜那只白金边高脚杯里。
做完这切,他盯着整洁沙发片刻,上前将立起两只抱枕放倒,然后把落地窗边那张圆桌上文件夹和笔电都抱过来搁到沙发上,制造出种混乱景象。
门铃响,应筵过去开门,目光先落到季青森脸上,在看见omega怀里才那丁点大鼓着脸熟睡婴孩时,他心底那片本该自控得很好平静湖面还是禁不住翻起波澜。
而当把门更敞开点对上季青森身后那个beta视线,应筵攥紧门把手,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
即使在季青森婚礼上他曾和这个温和话少在beta握手言笑,他那时表现得那风度翩翩。
“临出门前宝宝非要黏着让哄睡,”季青森指是抱在臂弯里婴儿,“只好让霍昭给当司机和苦力,你不介意多招待两个人吧?”
应筵松开握在门把上手,将堵在心口气呼出来,才让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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